“不对!!!”
“他们这是疯了吧!!!”
“全军暂停!”
苏定方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,他低骂一句,猛猛拉住了手中的缰绳。·2.8-看′书?网` ·更,新¢最~全^
这条官道,他熟悉无比。
不仅是他,其余将士,也皆是熟悉的很。
毕竟,从长安到了洛阳这段距离,不论是哪一卫,都早就已走的熟悉。
长安和洛阳,这两个可以说是大唐最繁盛的城池,之间的关系紧密,足已可称得上是大唐城池中的双子星。
自然,不管是训练,还是说巡卫等等,更甚有许多押送物资的任务,都是让十六卫来完成。
如此,他们比谁都清楚,官道外,前方那些嶙峋之地的难过。
其实,真说起来,十六卫是想过法子,试着在这条废弃的河床上修建出一条路来的。
不说规格和官道一样,但凡能过战马,就那么窄的路就可以节省十六卫很多的时间!
可最终他们还是失败了,这片地方石块密集之程度,着实不是人力可以解决的!就算往下清理上一丈的距离,仍旧露不出来松软的土壤,下面仍为密集的石块和沙硕。
没办法,便只能彻底打消了这条心思。
毫无疑问,这嶙峋之地,真的是不适合跑马,特别是高速奔袭,对马蹄磨损的程度更甚!
特别是一些不大不小的沙硕,说不准会被镶嵌在马蹄里。咸鱼墈书 醉欣蟑踕庚鑫筷
虽说战马对马蹄没有任何的痛感,可一旦沙硕石子越陷越深,战马会感觉自己的四蹄不平衡,如此,磨损马蹄,还算是小事,若因为四腿不平衡,而一头啃到地上,来一场人仰马翻,不管是战马还是将士,都有毙命的风险。
“秦川侯他们怎么敢的!”
“果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!”
“不,这不是初生牛犊不怕虎,这是完全什么都不懂,就一头懵的钻进了嶙峋之地!”
“估摸着,是护农卫感受到咱们的压迫了,为了获胜,不得不采取如此剑走偏锋的法子。”
“剑走偏锋?不,这是自寻死路!看来,秦川侯也不过一介莽夫!”
“说得对!这就是自寻死路,从来没有战马能在高速奔袭下,能完好的冲过这片地方,除非,他们下马,牵着马小心走出去。”
“护农卫,这一次输定了,兄弟们,走,把护农卫的盔甲扒下来,娘的,明光铠耶耶们穿不上,可这护农铠······而且说起来,这护农铠看上去,可要比明光铠霸气多了。”
“要不然大将军们都觉得护农卫欠揍呐?”
顷刻间,其余七队都停在了张楚他们消失的地方,皆是和苏定方一样,难以置信的同时,都笃定护农卫这一次彻底输定了!
话不多说,不少卫军立马牵着缰绳,继续朝着潼关冲去。^衫.疤/墈^书^旺, ¢蕪*错~内_容^
当然,他们选择的是绕行。
似乎,护农卫已是手中之物,其余七卫,不再像是之前那般一致对外,开始了内讧和各自的小手段。
苏定方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,但一时间,他确实也想不起来。
无奈,只能带着左武卫,也选择了在官道上冲下去。
其实,他没有其他的选择,学习护农卫?一头冲进嶙峋之地?这不是他一个身经百战的将领该发出去的命令。
护农卫如何,苏定方心里拿不准,但,毫无疑问,左武卫的战马若是陷进去,甚至无法重新走到官道上来。
官道之上,重新烟尘再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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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不觉,黄昏已至。
长安至潼关,若是按照平常,三百里的路程要走上差不多三四天,若是三百里加急,一般就是十二个时辰的时间。
不过现在,张楚估摸着,护农卫抵达潼关,顶天了只需十个时辰!
甚至于,加把劲,九个时辰也能摸一摸。
这就是只走直线的大优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