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么是我们不能听的?”
鱼闰惜轻吁一口气,能见拓跋绥一面已十分不易,再如此拖延,恐怕要被乱棍打出去了。想着拓跋绥确实听了她的话让李彦离开,那么余下的定是与拓跋绥关系密切之人,便也不再纠结。“太子殿下,民女今日要状告的人,是您的至亲手足——乐安王。”“何人?”“您同母所出的弟弟,拓跋仅昀。”闻此,拓跋绥眉目微动,持茶杯的手不自然地颤了一下,显然是被鱼闰惜的控诉惊到。堂内的众人亦无例外,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皆面露惊愕。“你……”徐翊欲发言质问,被一旁的顾桓一个眼神打断。“乐安王强抢民女姐姐,不允其归家,家父思姐心切,身体日渐衰弱,民女属实无奈,恳求太子殿下为民女姐姐主持公道,允准她归家,让民女一家团聚。”拓跋绥陷入沉思,食指指腹轻轻摩挲着大拇指上的白玉扳指,那略微冰凉的触感,让他心里泛起一阵冷意。自家弟弟性情他怎会不了解?平素不好女色,性子又孤僻,岂会做出此等龌龊之事?吕决似乎瞧出他的疑虑,厉声言:“大胆,乐安王岂是你能随意编排之人,你有何证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