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渐浓,堂内传来一阵动静,未几,沈锵踱步而出。求书帮 哽新醉快
守在门口的侍卫见状,立马松开对殷歌的束缚,跟随沈锵一同离去。
殷歌刚一重获自由,便心急如焚地冲进堂内查看情况。
“娘娘……”
鱼闰惜神色淡然自若,慢条斯理地整理自己的衣裳。
殷歌心中不由泛起一阵心疼,但她清楚,此刻的鱼闰惜定然不希望旁人瞧见自己这般狼狈的模样,默默退了出去。
两日后
殷歌收到消息,沈执决定提前实施计划,带鱼闰惜离开金幽城,鱼闰惜对此一副无所谓的态度。
没了她,朝堂上,沈锵那边会暂时消停一会,而朝堂之事,有陈禅等一众贤能之士为沈觊分忧操持,她很放心。
剩下的难题,需要时间来慢慢化解,绝非一朝一夕就能妥善解决。
她心中已无太多牵挂,若说还有什么遗憾,那便是不能手刃沈锵。
如今的她,竟连一件趁手的利器都寻不到,簪子、匕首这类能伤人的东西更是无从谈起,莫说要伤沈锵,怕是连寻死上吊,都找不到合适的工具。+零?点~看′书? ,哽*歆_蕞¨筷+
这夜,沈锵再度登门,无所顾忌地直闯进她的卧房。
鱼闰惜心里明白,沈锵这一番作为,意在羞辱她,但经历了这么多,这些事对她而言已无关痛痒。
这具看似曼妙美好的身躯,实则内里早已腐朽不堪,只剩下徒有其表的空壳。
他若想要,便尽管拿去。
她不会再为此感到难过了。
沈锵见不得鱼闰惜这副冷漠淡然的样子,剑眉紧蹙,面上悄然浮现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神色。
往昔的柔情蜜意如梦境般遥不可及,眼前人已非彼时人,深情厚爱不过是她恨意的伪装。
他狠狠攥住鱼闰惜的下巴,迫使她抬头与自己对视,那冰冷的眼眸让他内心一颤,他强自镇定,沉沉一笑:“皇后娘娘,小王伺候得您可还满意?”
鱼闰惜依旧是那副淡漠的神情,沈锵怒火中烧,眼神中透着一股狠劲,毫不留情地开始折磨她。
事毕,鱼闰惜头昏脑胀,缓缓坐起身,倚靠在床头。
沈锵整理好衣物,姿态闲适地坐回榻上,勾起她那张好看的脸,话语中满是揶揄:“皇后娘娘,不知小王的本事,比起您那两位旧人如何?”
这嘲谑的话语对鱼闰惜而言,根本不痛不痒,她冷笑一声,淡淡言道:“没本事的男人就喜欢说这些废话,你以为我会为此感到羞愧或脸面无光?
这些话于我而言就如同你对我做的事,毫无感觉。微趣小税 首发”
“你!!!”沈锵气得不行,愤然站起身,踱步往门口方向走去。
要出房门时,他越想越气,折返回来将鱼闰惜重新按倒在榻上。
这日,一位不速之客悄然来访。
鱼闰惜见到垣遇,满心惊讶,万万没想到,他们会再见,且还是在这种境遇。
久别重逢,鱼闰惜一时竟不知从何问起。
垣遇率先打破沉默,声音冷淡:“娘娘,好久不见。”
他望向鱼闰惜的眼神中,满是冷意,鱼闰惜心里清楚,垣遇至今仍未原谅自己。
“细细算来,我们有十二年没见了。”
垣遇面色凝重,语气里夹杂着几分讥诮:“昔日那纯洁善良、深得夫子器重的女弟子,京城第一美人,怎会变成这般模样?”
鱼闰惜脸上挂着怡然自得的浅笑,淡淡回应:“你是特意来看我笑话的?”
垣遇凝望着鱼闰惜的面庞出神,多年过去,她的容颜依旧美得令人惊艳,只是那抹纯真已被妖媚取代。
往日的娇憨全然不见,同样的面容,却再寻不到一丝昔日的影子。
“夫子若知晓你变成如今这般模样,怕是会痛心疾首。”
鱼闰惜语气平静:“我所做的一切,不需要旁人理解。”
垣遇眉头紧皱:“你祸乱朝纲,残害忠良,旁人如何能理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