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垣哥哥,你其实从来都不了解我,就像当年一样。”
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
“倘若有更好的选择,谁又甘愿沦为那遭万人唾弃、千夫所指之人?”
鱼闰惜微扯了扯唇角,不再理会垣遇,转身去了窗边。
最终,两人不欢而散。
垣遇前脚刚走,殷歌便抱着一束铃兰款款而入。
鱼闰惜眉眼微动,脱口问道:“这花是从哪儿来的?”
“娘娘,是方才那位大人送来的,奴婢见这花有些干枯了,想去找个花瓶,谁知……”
鱼闰惜心中五味杂陈,晶莹的泪水不知不觉间滑落脸颊。
城门处,垣遇缓缓踱步而出。
一直守在门外的仆人秦文瞧见后,赶忙快步迎了上去。
秦文见垣遇神色黯然,满心不解,终究还是忍不住开口道:“大人,小的实在不明白,您为何总是对那个忘恩负义的女人念念不忘呢?这么多年都过去了,您还是……”
秦文实在想不通,自家主人这么多年过去,依旧对鱼闰惜难以释怀,甚至在这风口浪尖的时候,还执意要来见她。
垣遇微微叹了口气,轻声道:“好歹相识一场。”
“大人,那个女人不懂得知恩图报,小的真心劝您一句,还是莫要再去找她了。
当年,她要是能为您考虑考虑,就不会丢下我们跑了,您的腿又怎么会……”话说到一半,秦文见垣遇面色愈发不佳,赶忙止住话语。
垣遇眉头微蹙,神色认真地说:“你怎么会这么想?她不可能会丢下我们独自逃走。”
秦文满脸疑惑,小声追问:“为何?可这是事实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