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段时间工作节奏暂时慢了一下,其结果直接导致我这周几乎忙到飞起,眼看着下个月就要开始军演了,我们必须尽快开始准备。>!ˉ如t文¥#网]a °!?追¢最<新′>·章~|节??°
今天开了一个上午的会,此刻我的脑子几乎失去了所有动力,我坐在办公室呆呆地望着窗外,远处的训练场上热闹景象吸引了我的视线。
果然骨子里流淌着战士的血液,让我即使成为了一团之长,也没有忘记在新兵连时那段青春热血的时光。一切仿佛就在昨天,可如今我也已经不再年少了。
铃…铃…铃…
突然传来的手机铃声打乱了我的思绪,我转身拿起手机,荆荆的名字赫然显示在上面。
“喂?今天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了?”我们俩从小一起长大,言语间尽是同龄人般的从容。
“小飞,江湖救急!你有没有时间,我请你吃饭。”
我从电话那头的言语中,听出了她的急迫,思考了一下正巧这会儿也没什么事儿,于是赶紧答应,“没问题,你今天上班吗?要不我去医院接你,咱俩出去吃个饭。”
“成,你现在过来就行。”
“好,你等我。”
挂断荆荆的电话,我便起身换衣服,便思考她究竟是什么事找我?难道是高叔那边出了什么事?心里有些浅浅的不安,迫使我加快脚步朝着楼下走去。
仔细想来确实有段时间没有高叔的消息了,他前段时间跟着江阿姨回老家探亲,这一走就是将近三个多月。前两天听老顾说高叔回来了,我还没抽出时间去看他,没想到荆荆这电话就打来了。
车钥匙在掌心转了个圈,金属边缘沁着汗意。我小跑着穿过办公楼前的广场,远处训练场上新兵的喊杀声一浪高过一浪,恍惚间与记忆里的场景重叠——刚入伍那年,我也是这样攥着水壶,在烈日下跟着高叔学战术动作。
车载电台里播着路况,我却一个字也没听进去。荆荆向来要强,若非急事,绝不会用“江湖救急”这样的词。方向盘被握得发紧,拐过第三个路口时,瞥见后视镜里自己皱成川字的眉峰,忽然想起老顾常说的话:“遇事别慌,越急越容易出错。”
医院停车场的树荫斑驳地洒在挡风玻璃上。·`?咸ˉ鱼e?看[书?;网? ?1最t÷?新=章$#节±e:更\??新¢^快£=;我熄了火,对着后视镜理了理军装领口,这才快步朝住院部走去。消毒水的气味扑面而来的瞬间,心脏猛地悬了起来。
电梯数字跳到七楼时,童年的画面不受控地涌来:十二岁那年,我发烧住院,荆荆举着玻璃罐的橘子罐头,隔着病床给我讲笑话;十五岁,她偷偷带我翻出医院后门,去街角买烤红薯......
推开七楼病房的门,却见荆荆正踮着脚给窗边的绿萝浇水,白色护士服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。听见动静,她转身露出个灿烂的笑,马尾辫随着动作晃了晃:“可算把你盼来了!”
我紧绷的神经瞬间松懈,却又忍不住皱眉:“到底什么事这么急?我还以为......”
“别急别急,先坐!”荆荆拉着我在陪护椅上坐下,从保温桶里盛出碗银耳羹,“你尝尝我亲手做的。”
我想她来找我也不是让我尝尝她的手艺这么简单,我捏了捏眉心,正要开口,却瞥见她眼下淡淡的青黑,原来再坚强的人,也有遇到难事的时候。
“你先说到底怎么了?”我把银耳羹推回去,“家里没出什么大事儿吧?”
我一连串的问题伴随着窗外的蝉鸣突然喧嚣起来,荆荆低头盯着电脑屏幕正准备关机,她手上的动作也跟着停了下来,“一点儿小事儿,吃饭的时候再说。”
我盯着她藏在桌下微微发抖的手指,那抹颤抖与她故作轻松的笑容形成刺眼反差。中央空调的风从头顶的出风口吹出,带着消毒水特有的冷意,却吹不散房间里凝滞的空气。
\"荆荆,\"我伸手按住她正在关电脑的手,金属腕表的冷意透过袖口渗进掌心,\"从小你骗我多少次,我还看不出来?\"
我的声音让她睫毛猛地颤动,像受惊的蝴蝶,半晌才松开鼠标,屏幕上跳动的进度条映得她眼底一片幽蓝。
病房门突然被推开,穿白大褂的护士抱着病历本探进头:\"高护士,3床该换药了。\"荆荆应声起身时,我瞥见她白大褂口袋里露出半截诊断报告的边角,暗红印章在白纸上格外刺目——那是肿瘤医院的logo。
消毒水的气味突然变得刺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