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瞬间,所有人都知道岑女士的现任丈夫对她女儿多次上手企图不轨,甚至狠毒威胁若敢说出去就杀了她。
这些被爆出来后,丈夫形象被抹黑,声誉受损,公司也受到影响,自然提出了离婚。
不仅如此,岑女士的丈夫还面临坐牢的可能,这对阔太太岑女士来说是天大的打击,她当然是第一时间报警控诉陆锦州的行为。
岑女士认为一切都是陆锦州搞的鬼,是陆锦州毁掉了她如今拥有的一切,她起诉陆锦州泄露病人信息,这是心理医生最大的忌讳。
应棠听完也是沉默许久,脸蛋变得清冷又凝重,她微皱着眉头,有些担忧的问:“那个女孩还好吗?”
助理道:“女孩没事,因为不知道她的样貌,所以即便知道这些事情也没人知道跟她有关系,我们也有想过联系她,但没有联系方式所以根本没有办法。”
了解情况详细情况后,应棠也没有在诊室多待。
她回到车上坐着,脸色沉重又忐忑不安。
她非常清楚这一切都跟薄盛有关,是薄盛让这件事泄露,女孩子大概也被他保护起来了,所以这也是为什么事发后女孩一点儿没事,所有的矛头都对准女孩继父,最终的目的也是冲着陆锦州而去。
她无奈极了。
他没有丝毫委婉,简单又明确,直接告诉她,想让陆锦州安然无事,那就主动去找他。
.......
北城的秋天,微风徐徐,很是凉爽。
薄氏总裁办公室的门从外面推开,陈彧走了进来,他低声对正在处理文件的男人说:“薄总,夫人来了,您要见吗?”
毕竟昨晚争执的情况他亲眼旁观,自然是要确认清楚才能放人进来。
男人眯起狭长幽冷的眸子,淡淡的道:“让她进来。”
陈彧点下头,然后立刻朝门口走去。
她不是第一次来薄盛办公室,只是每一次来的心情都不一样,与前两次相比较,此刻更多的是不得已。
她进来后,办公室的门也被陈彧关上。
里面只有她跟他两个人。
气氛尤其安静。
薄盛抬眸看向她,眼神冷淡,唇角噙着似笑非笑的弧度,懒散的开口:“这么不情愿?你可以现在就转身出去!”
她挪动着步伐朝办公桌靠近,目光微垂,不与他对视,声音放的很低:“是不是只要我不再提离婚继续做薄太太,所有的一切都维持以前的状态,你就会放过陆锦州替应家工厂解决困难?”
她只是想确认一遍,也想用这种方式让自己明白,她无路可走了。
她直白的询问男人发出低冷的嗤笑,人也从办公桌后起来朝她走去,他长身玉立,挺拔的身躯散发着一股从骨子里溢出来的冷淡气息,直接伸出一只手掐住她的下颚,低哑的嗓音交织着冷白的光线:“就算我说不是,你以为你有得选?”
那张英俊的脸庞近在咫尺,这种近距离的对视,让她根本躲不开他鼻息间带出的炙热,粗粝的手指碾过她的肌肤,力道大得留下红色的痕迹,让她浑身僵硬得一动不动。
不可忽视的疼痛,让她下意识蹙着眉,她紧咬着唇,低声问道: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虽然你是被威胁所以不得不才找我,但我不喜欢听到从你嘴里说出这么利益的话,别惹我不高兴,嗯?”他将人直接拉扯到怀里,干净又英气的眉梢高高的挑起,他的语气听不出丝毫愠怒,那那双深邃的眸子却充满了凌冽。
他可以做,但却不容她说。
这种只需州官放火的行为令应棠的胸口开始剧烈的起伏,除此之外,别的什么都做不了。
他的眼神直白切毫不避讳的打量着她完美的曲线,低哑的嗓音带着笑意:“我说过了,我给的机会你不要,那么你主动找我的性质就变得不一样了。”
说完,他松开她,身躯微微依靠在办公桌上,抬起手优雅的解开了两颗衬衫的扣子,菲薄的唇微微勾起带着意味深长的笑,眼神一直落在她的身上没有离开过,他说:“薄太太,让我看看你的诚意能不能打动我?”
他话里暗示的意味很重,大家都是成年男女,其中包含的意思再清楚不过了。
男女之间,各取所需,自然逃不过一个“脱”字。
应棠用力攥着双手,无声的深吸了一口气,她极力的隐忍着心底的情绪,他对她的态度,就像是对待一个为了金钱不得不出卖身体的女人。
这个想法冒出,让她不禁感到可笑。
可事实不就是如此吗?
她的心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