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无厘头,会讲一些前后逻辑不搭的事,琐碎得无聊日常,很少有人愿意为此停留。
盯着最后三个字,白念把脸蒙在被子里。
心想,她可真是个变态。
那个初始头像,也许多天没来造访。
*
和陈清影说开后,白念的态度越发殷勤,几乎到了前者招架不住的地步。在家里的任何角落,她都要寸步不离跟着。
连续下了半个月的毛毛细雨终于停了,把低矮的灌木刷得油亮,温度逐降,白念的短款衬衫换成了长袖。
王助理在那几天淋了点小雨,虽然雨势不大,但s市属于潮湿闷热地区,家具常年发霉并不罕见。
小毛病积少成多,她很快病垮,加上家里出了点事,陈清影特批近两个星期的假。
白念终于能趁虚而入。
在陈清影吃完早餐进屋换衣服后,她站在穿衣镜前,把蓝白条纹衬衫的纽扣系到最上面一粒。
慵懒宽松的大码空调衫左胸开了个口袋,她把随身本和笔夹在里面,整个人像去海岛度假的悠闲无业游民。
大敞的房门外,陈清影身影一晃而过,扔下一句交代:“走了。”
“走吧。”白念最后整理要带的东西,追随她的脚步。
天光从半开放式的走廊洒下来,在银质的金属横栏上折射出波光的纹路。她把房卡贴身放在牛仔裤口袋里,前面的陈清影推了下墨镜,意外道。
“去哪里?”
“跟着你。”白念答。
王助理离开前,曾经给她发过短信,自己不在陈清影身旁,麻烦她多多照看,其他人她都不放心。
于是有了现在这一幕,白念像个小尾巴,时时刻刻跟在陈清影身后。
“她让我好好照顾你,所以目前,我算是你的临时助理。”白念说得斗志昂扬,显然对担任这一职位十分有信心。
这是接近陈清影的好机会,说不准能拍到片场大新闻。
走在前面的陈清影暗暗蹙眉,觉得这一安排不妥,甚至算得上胡闹,但到底不好赶人走。
两人走进电梯,她刷卡,在光滑的电梯壁里看到白念压下帽檐,努力缩小她的存在感。
“不用再费尽心思补偿,我不是不讲事理的人。”
她不喜欢搞迁怒,既然不是现在的白念做的,没必要让人承担。所以白念如今的殷勤,没有意义。
换个人做戏,对她而言无任何区别。
白念当然知道这一点,但这么多天的相处,对陈清影的好已经刻进骨子里,成了种习惯。
摒弃掉为了目的如履薄冰的讨好,如今更像对陈清影的崇拜。对方对自己这么好,给了那么多钱。
拿人手短,吃人嘴软。她也不想鞍前马后,但陈清影给的实在太多了,多到自己不做些什么,反而过意不去。
“既然是妻子,就要担起责任和义务,保证你的安全。”白念捏住帽檐,往下压了压,遮住双眼。
她能感觉到陈清影在看自己,视线直白露骨,像草原上迅捷矫健的母豹,掠夺又凌厉。
白念不止一次有过这种错觉,但陈清影明明是个极尽温柔与耐心的女人。
“责任,义务……”这两个字被陈清影含在嘴里,她勾了下眼镜框,狐狸眼尾泛着靡丽的绯红。
倏然,她愉悦地笑了下:“没必要为那种事自责,毕竟我们连床都没上过。”
这种话从陈清影的嘴里说出来,一点都不显得风.流轻佻,但白念被闹得大红脸,她揪住袖口的纽扣,险些把线扯下来。
“这里有监控……”
经过提醒,陈清影掀起眼睫看向角落,红色的灯光常亮,将她们的对话尽数记录。
“除非特许,酒店没有闲杂人等进来,不会调监控,”说到这里,她语气流露出狡黠,“你胆子这么小?”
“是你出言不……”后面的字被白念咽进去,生怕惹陈清影不开心。
像霜打的茄子,蔫蔫不语。
“我那次说了,不会对你有非分之想。”白念攥紧肩上的挎包,小鸭子的嘴巴都被她揪得变形。
无论几张嘴都说不清楚,她又不能怪陈清影。
“我没说你对我有非分之想。”电梯抵达,门向两边拉开,摆放在门口的龟背竹露出一点嫩绿的尖。
走出电梯,白念擦过树叶,弄得哗哗作响。陈清影步伐一向快,随着哒哒哒的高跟鞋落地,让她整个人都散发着强大气场。
白念不得不小跑追上她,却听对方用仅能两人听见的声音道:“我只是说,没必要用责任和义务束缚自己。”
“毕竟,婚姻中保证另一半的性生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