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生原来你在这里,让老翁我好找。”
陈福寿见是看门的老翁躬身向自己跑来。忙问:“阿伯,你认得我?”那老翁停下脚步喘息道:“怎么能不认得,我们这些做门房,自然要将人认得清楚。你和那太守家马二公子是坐一处的。你们这些富贵公子就是我们这些人的财神爷,我们哪里能不认识。”陈福寿见这老翁说话爽直,便问:“老翁寻我做什么?”那看门的老翁眯眼道:“门外有个驿馆的官人,指名寻陈生你。”陈福寿一把拉着老翁手腕,眉眼大睁道:“那人现在何处?”那老翁道:“就在门外,让我寻你出去与他见面。”陈福寿弃了那那韦秋竹,松开老翁手腕,箭步而去。但见书院外果然立着一匹官马,一个身着馆驿衣衫的官人,风尘仆仆坐在上面。陈福寿见那人,立马拿出自己的名帖私章道:“我是陈福寿,敢问大公子可有信件。”那官人见了名帖和印章,翻身下马。从怀内掏出一封蜡印封口的书信递与陈福寿,陈福寿着手拆开来看。、看完,眉眼一开道:“好,好,这样一来就不怕了。”又从怀里复掏出一封信件来,和遗一串钱道:“劳烦官人将这封信送去羽家庄马公子。”那驿站官人收了钱,拿上信封,答应了一声‘喏’翻身上马,打鞭而去。那看门的老翁悠哉道:“陈生,老朽可报得及时?”陈福寿将那信件往怀内一揣笑道:“及时~这几个大钱给老伯买碗酒喝。”那老翁哈哈大笑收了钱,陈福寿大摇大摆进门再去寻那韦秋竹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