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思涵跟王卫国的在天下大同副本待过几个月,深知他的能力和担心:“王叔放心吧,我不会放松警惕的,趁着现在还没人,你也多少吃点。”
她拿了两个包子,递给安若柠一个,两人一起边吃边往前走。
“路上都看不到乞丐了,看来云公子的粥棚办的很成功。”
安若柠观察着街道说道。
王思涵点头道:“等咱们把人手招揽够,文成县会更好的,我打算把这里变成天下大同副本的样子,不过科技什么的肯定不行。”
安若柠道:“除了科技,我看这思想更难改变,如果咱们不做点什么,就算给他们过上天下大同的日子,女人还是低男人一等的。”
王思涵吃完手里的包子,眼神冷下来:“那就大干一场,小人畏威不畏德,让他们见识到大棒,这种思想自然会转变过来。”
她也是被刚才那个男人气到了。
偏偏这时有人正往她枪口上撞。
前头一个浆洗铺子滚出来个妇人。
安若柠刚看清那妇人乱糟糟的头发,随后就又冲出来一个男人,一手抓着她的头皮,一手握拳砸在她脸上。
安若柠愣了下,在那男人要砸下第二拳时,立刻使用超凡能力控住他。
王思涵早已经冲上去,握拳拼尽全力也砸在那男人脸上。
但造成的伤害远远比不上,男人对妇人的伤害。
妇人已经鼻青脸肿,嘴角带血。
但她这一拳甚至都没能破开着男人的油皮。
王思涵又给了他裆部一脚。
那男人顿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,倒在地上捂着下体滚来滚去。
安若柠已经走过来,扶那个妇人坐起来,见她手粗糙的不像话,关节也是变形的,上头还有陈年冻疮留下来的伤疤。
一看就是长年浆洗衣物留下来的伤痕。
她拿衣袖擦她脸上的血,问道:“他是你丈夫?”
女人看起来都麻木了,没什么表情,也不吭声。
“可不咋地,三天两头的打,就没消停过。”
隔壁铺子走出一个推着泔水桶的妇人,头上包着块蓝布,脸上也是布满了风霜。
她推着泔水桶,像是要去收泔水,走过来的时候又道:“我劝你们别多管闲事,清官都难断家务事,你们还是别掺和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王思涵本就怒火中烧,听见这妇人的话怒火更是蹭的一下又升高一截,刚要说那妇人几句。
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妇人却忽然“活”了过来,阴毒的瞪向推着泔水桶的妇人骂道:“要不是你在贱人搅合,他能打我吗!你不过就是个整天把屎把尿的贱妇,一身骚臭味的
贱寡妇,还想勾引我夫?教唆他打我?呵,早晚有一天我要把你这贱人给剁了!”
这么大动静早围过来一圈邻里,有个老太太搭腔道:“你也不看看你那宝疙瘩夫是个什么东西,整日里逛窑子的主,一身脏病,我们闻一下都嫌臭,也就你把他当个宝疙瘩日日揣在怀里供着。
人家青莲是每天跟屎尿打交道,但人家可不脏,人家也不是个傻的,上赶着勾引一个脏货,我看呐,你是你家这个脏疙瘩弄的下面也烂完了,是个骚的臭的,见不得人家青莲清清白白,整日里在这里乱扯乱叫污人家名声,怪道你那脏疙瘩揍你呢,该!”
那被打的妇人更加精神了,站起来一手叉腰,一手指着老太太骂。
推着泔水桶的妇人可不惯着她,将泔水车往旁边一靠,跟那被打的妇人对骂起来。
王思涵都懵了。
这是怎么回事。
安若柠在副本里可是经历过这种女人的,有经验,心里已经有数了,她拉过王思涵道:“思涵姐,咱们再看看。”
两个妇人对骂,都是互相揭短。
骂来骂去,一个的老底不过就是整日跟屎尿打交道,被骂下贱。
另一个可就精彩了。
本是秀才之女,自视清高,但被个男人勾搭一下就勾上手。
正好秀才爹病死,便带着全部家产嫁给男人。
供男人吃喝玩乐直到家产被挥霍一空,她拿不出钱,被男人暴打,无奈之下做了这浆洗的活。
又因生不出儿子,每日里给丈夫上供完赚来的钱,还要被打。
起初邻里看不下去也出来帮忙说几句公道话。
这妇人也仿佛找到了娘家人,有事没事跟邻里哭诉,但邻里让她支棱起来,有大家帮她,往后她那丈夫也会收敛的。
但她也不知道是不敢还怎得,只会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