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种武林大会的感觉。”
当谭文彬把消息传达给李追远时,李追远点点头:
“他们已经把台子搭好了。”
“小远哥,那我们”
“明日出发。”
今晚的江边,鼠鼠依旧屹立在晚风中,独自等待。
世上最残忍的事,莫过于给了希望后再将其踩灭。
以前食客来时,大白鼠骂骂咧咧,现在食客一连多天不来了,大白鼠望眼欲穿。
终于,在今晚,他看见来人了。
大白鼠不敢置信地倒退几步,跌落在地,鼠泪滴落,因其装扮,远远看去,象是一位情绪失控预备在江边寻死的老婆婆。
灶上的火苗升腾,勺子翻炒出残影,大白鼠快速上菜。+求~书?帮\ !追`最¢新\章-节+
其鼠目寸光,一直落在今日第一次来的少年身上。
当少年夹起菜,送入嘴里咀嚼咽下后,大白鼠只觉得自己头皮一阵发痒,这里居然也开始长人皮了!
林书友:“怎么样,小远哥,好吃吧?”
李追远:“你知道吃这个,花的是什么吗?”
林书友被问住了。
谭文彬:“花的,是功德?”
润生立刻停止了咀嚼动作。
李追远看了看那只大白鼠,说道:“一点点功德而已,就当挣钱去餐厅吃饭,不算什么,以前就连童子他们这种阴神,也消费得起。”
润生继续咀嚼的动作。
李追远看了看这江面,说道:“以后晚上饿了想吃夜宵,没必要特意跑这里来,让它做好了送到家里去。”
大白鼠马上道:“可以,可以,其实,不仅仅是宵夜,我早中晚三餐都可以送达!”
谭文彬:“你白天过来送餐,就等着被扒皮吧。”
大白鼠吓得一哆嗦。
早中晚三餐,是刘姨的活儿。
要是忽然冒出来一只老鼠抢自己的活计,依照刘姨的脾气,怕是第二天它就会变成风干鼠肉。
吃完后,润生骑着三轮车,李追远、谭文彬与林书友坐在后头。
风里带着寒意,露汽也渐渐重了起来,天边泛起鱼肚白。
众人不是往家回,而是前往位于兴东镇的机场。
谭文彬问林书友:“你是怎么跟李大爷说我们要去你老家的?”
林书友:“我说我爷爷要过八十大寿。”
谭文彬:“不错,有进步,这理由编得不错。”
“林福安,你个狗东西,居然还有脸在家里过大寿?”
三人踹门而入,瞧见里面的布置后,直接怒声嗬斥。
三人分别是三座庙的庙主,为首者叫马阔生,后面两位是高元义与丁聚成。
他们背后这三座庙的体量,比林家庙小了不是一点,以往诸庙开会时,他们三人都是坐最尾端。
“咳咳”林福安拄着拐杖走了出来,他虽然在尽力挺直后背,可依旧难掩面如白纸的窘况。
在其身后,坐在椅子上被两个弟子抬出来的,是陈守门,他现在甚至都无法站起来。
这两位,是林家庙里实力最强的乩童,可如今都身受重伤。
马阔生面露讥讽道:“林福安,你怎么还有脸活着?我要是你,早就投井里把自己淹死了!”
林福安看着三人,回敬道:
“是,我林家庙是第一个答应并庙的,但你马家庙、高家庙和丁家庙,不是排第二第三第四么?
我要是投井自尽,得找一口大井才行,因为你们三位,得跟在我后头排队。”
“你”
“还不是因为你林家庙不抵抗!”
“若非你林家庙先投降,我等局面怎会落到如此?”
林福安冷眼看着他们。
答应并庙,他林福安心中有愧。
他确实无颜面对这些日子因反抗而被镇压的同门乩童。
但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