肌肉上,发出沉沉的声响,与室内柔和的呼吸声合在一处,竟有一种混沌难明的意味儿。
终于,还是有容扯出了话题:“苏怡姐去西罗巴洲有两个星期了吧,怎么还不回来呢?”
“啊,正开商务会议,还要几天呢。”
我无意识地回答,身体却随着室内安宁的气氛渐渐地松弛下来,靠在椅背上,感受着有容的小手带来的震动。
两个人的声音都压得很低,我的声音也就罢了,只是当有容妹妹那嘹喨和婉的嗓音在低音域中盘旋时,颤抖的磁音和淡淡的沙哑,却赋予了她超出年龄的成熟味道。
真是一种享受!我在心中如此慨叹。
正在这时,小妮子低着头问我:“等到苏怡姐回来之后,你们就要结婚了吧!”
“呃,计划是今年春天没错!”
明明是说天经地义、顺理成章的事情,可奇怪的是,我总觉得有些底气不足,说话的时候,身体又变得僵直起来。
有容妹妹似乎感觉到了我的变化,抬起头来,嫣然一笑,有如鲜花怒放的娇靥令我呼吸一窒,耳边已涌入她的低语:“嗯,早些办也好,让大家都放心!”
听她故作老成的话语,我失笑,微直起身子,问了一句:“大家放心什么?”
“放心你不用再那么辛苦了啊!”
她的话让我心里一跳,只不过,当我看到她的眸子里,只有着几分纯纯的笑意,心中又放松下来,凑趣地再问下去:“辛苦?什么意思?”
“天天体外**,不是很辛苦吗?”
“咳!”
剧烈的呛咳声中,我反应强烈地跳起身来,差点儿将有容妹妹撞到在地上。
我一把抓着她肩膀,几乎是尖叫着问她:“你,你怎么……不,不是,我是说,你跟谁学的这种东西!”
有容妹妹呆呆地看我,我也呆呆地看她,过了好一会儿,我脸上涌起了大片大片的潮红,可恨的是,这种表情连掩饰的可能都没有。
有容妹妹低声笑了起来,笑容里更是光采焕发,而眸光流转间,甚至有几分难言的魅惑。
“这还用学吗?我已经不小了呢!”
她站起身来,双手背在身后,摇头晃脑,颇为自得,不过,下一句立刻就泄了底:“表哥说……啊,我是说……”
她后面在解释些什么,我都不听了。我只是眯起了眼睛,抿起嘴唇,恶狠狠地在心中发出诅咒:“容可为,你等着!”
再面对有容妹妹的时候,我又换上一张兄长式严肃的脸:“小容,以后不要在这种事情上分散精力,嗯,这算不算侵犯你哥我的隐私,嗯?”
有容很知道做事的轻重,所以她乖巧地点头,但偏偏还让我看到她噙着笑意的唇角。
“知道了啦……其实,我们又没偷看,只是你们两个……那个,很频繁,又从来不买**,却又没消息,我们很好奇地推理一下而已。”
我仰天长叹,连抱头尖叫的力气也失去了。
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,古人诚不欺我!
这还是纯真如白纸的有容妹妹,若是换一个人,还不知会造成什么后果呢!
嗯,说起来,这两年江雅兰似乎有更疯狂的倾向,想来,这与那两个麻烦人物的熏陶也脱不了关系!
我到现在才明白,为什么家中这么大的空间,混子和容可为还要到外面去租房子,一租就是三四个。
狡兔三窟,才能得到安全,用在人的身上,也是恰切无比啊!
正深深地感叹中,大门在轰隆声中被撞开,有容妹妹被小小地吓了一记,猛然扭头,却看到她的表哥一脸苍白地冲了进来。
而这样的响动,将先前几分钟内低沉安静的气氛打成粉碎,即使是病中的容知雅,也霍然张开了眼睛。
不过,没有等到她真正地恢复神智,我的指尖又将她送入梦乡。然后我回过身去,冷森森地看着脸色惊惶的容可为:“如果你不能说出一个让我满意的理由,咱们新帐旧帐一块儿算!”
只是,容可为的理由不但充分,而且震撼力十足。
“混子不见了!”
张宅正下方十五公尺,情报监视中心。
“目标二十三时在东大街路口的录影已查到!”
“目标二十三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