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清晨,陈兴带着沈炼等一队人马向京城南门而去。
几人仍然穿着锦衣卫服饰,陈兴也依然是一身蟒纹飞鱼的纤朱千户锦袍!
这也是陈兴刻意为之,锦衣卫是大明天子权杖,有了这身官衣到了哪儿官员都得毕恭毕敬,虽然陈兴不喜欢京城这
种到处走钢丝的环境,飞鱼服毕竟在他们出京时可以避免很多麻烦
更何况,锦衣飞鱼服穿在他身上帅的一比,大红纤朱的千户服色在朝阳更显得灿如朝霞,映衬的他剑眉飞扬星眸闪
耀,更是引得路边许多女子回头,许多男人自形。
两个字,酷帅!
这就够了!。
江美竹坐在一辆马车上,一路好奇的看着车窗外,看到许多女子都目光痴迷的看向前方的陈兴,心中却是既感到有
些吃醋,又有些自傲。
看什么看,那是我的男人!
想到队伍最前方那个纤朱锦衣身姿挺拔的男人是自已的夫君,江美竹就心中满满的都是喜悦与幸福
在陈兴老宅中这几天,江美竹都过得十分快乐,虽然陈兴还没有给她名分,不过她在老宅中没有见到别的女子,就
以为自己肯定是陈兴唯一的女人,就算自己是乡野出身,至少也是个侍妾吧!
因此,她倒是从来没有想过名分的问题!
很快一行人就出了京城南门,回头看却并无人跟随。
田宏遇虽然怀疑陈兴吞了自己的财宝,截胡了陈圆圆,但陈兴几天以来一直在京城不出去,他也没有看出什么破
绽。
派人跟踪了陈兴几日之后,田宏遇似乎就放弃了陈兴这边,转而派人前往霸县各处查访,也不知道查出来什么没
有!
不过陈兴为了以防万一,还是让郭晨龙带着六百戚家军护送陈圆圆她们先走,“一三七”到了半路再行汇合!
“郎君!”
不觉走了半日,江美竹在车内摇晃的昏昏欲睡,忍不住打开车帘喊了一声。
陈兴回头问道:
“何事?”
“还要走多久啊?”
江美竹从小生活在霸县,对地理距离几乎没有什么概念,陈兴说带她去金山卫她便兴冲冲的跟着来了,却完全不知
道金山卫距离京城足有两千里。
陈兴微笑道:
“怎么?舍不得京城?”
江美竹笑看着摇了摇头
“有什么舍不得,郎君在哪里我便去哪里,哪里便是咱们的家,再说,离开京城后就没有那么多女子总是町着郎君
看了
她还在吃离开京城街道两旁许多女子驻足观看陈兴的飞醋。
陈兴淡淡一笑:
“是啊,离开京城之后,就只有几个女子能每日看我了!”
“几个?”
江美竹不禁张大了嘴巴。
这几日她在京城并没有看到陈兴有别的女人,以为他身边只有自己一个
但陈兴此时说离开京城就只有几个女人能够看他,那就是说他身边不止她一个女人!
想到这儿,她不禁心中一阵酸涩
虽然她自知将来最多是个侍妾,不敢有独占陈兴的想法,但突然发现陈兴身边还有女人,要说心中完全没有一点波
澜那是不可能的!
管他呢,若是些庸脂俗粉,郎君定然还是宠我!
不一会儿,前面就见一个车队停在路边,数百红衣铁甲的彪形大汉或手持长枪,或双持刀盾站在路上,还有一百身
着暗黑锦衣飞鱼服的汉子骑在马上。
长枪如林,刀盾生寒,锦衣飞鱼黑如夜!
看到陈兴等人过来,数百戚家军连同一百锦衣卫死士纷纷翻身拜倒:
“参见主公!”
众人同声,呼若雷霆!
陈兴嘴角上扬,露出一抹微笑。
这就是他起家的奠基,气吞天下的底气。
当然,这只是开始!
他摆了摆手,示意所有人起身。
卢剑星看到陈兴的所有力量如今都已经摆在了明面上,不禁有些担忧
“大人,您虽已经是指挥使,但带着这么多兵马,万一半路上有人弹劾”
理论上指挥使可指挥数干兵马,但陈兴现在是去上任,按照法制他是不能携带兵马上路的,路上官员看到他带着数
百锦衣盔甲的彪悍土兵,告他那是一告一个准。
陈兴却是淡淡一笑:
“卢兄想到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