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助你们一臂之力……三百年后的血月……就拜托了……”
它的龙首最后望了眼殿门,逆鳞的光芒彻底熄灭,散成漫天的光点,像场金色的雨。光箭在这些光点的加持下,突然爆发出耀眼的光芒,煞核的外壳应声而碎,露出里面暗红色的内核,是纯粹的煞气,正往裂缝里钻。
“炸了它!”我往内核扔了个捆满镇魂镜碎片的炸药包,“用镇魂镜的碎片净化煞气!”
老油条立刻点燃导火索,拉着我们往外冲:“快跑!这破殿要塌了!”
爆炸声中,煞核的内核被镇魂镜的碎片包裹,化作无数颗黑色的流星,往裂缝深处坠去。沉龙殿的地砖开始塌陷,青黑色的潮汐煞失去源头,渐渐消散在海水中。
我们冲出殿门时,玄沧的骨架己经完全散架,龙首上的最后一丝光芒熄灭,却在海水中留下无数金色的颗粒,是它的龙灵,正在融入归墟的地脉。
“它说……它会变成归墟的地脉灵体……继续守护裂缝……”小望的铜铃响得悲伤,铃身映出玄沧最后的影像——条金色的巨龙在归墟眼盘旋,对着我们的方向点了点头,然后化作无数光点,融入海水。
幼龙突然从上方游来,龙晶焰在它嘴边燃起,照亮了归墟眼的漩涡。漩涡正在缩小,青黑色的邪气渐渐褪去,露出下面清澈的海水,里面游着些正常的鱼虾,不再长三只眼。
“聚灵池的灵鱼……黄河的地脉灵体……都在帮我们……”白灵的玉佩映出远方的景象,秦岭的聚灵池金光暴涨,黄河的地脉精气顺着水道往归墟眼涌来,形成道金色的洪流,净化着最后的煞气。¨我¨地¨书/城* `芜·错·内¨容·
我们抓住幼龙的背,它带着我们往海面游去。沉龙殿的废墟在身后渐渐沉没,归墟眼的漩涡彻底消失,只留下片平静的海水,像什么都没发生过。
但我知道,有些东西永远改变了。
守脉令在怀里发出温暖的光芒,背面的地脉图上,东海归墟的红光彻底熄灭,洛阳、秦岭、归墟三点连成的金色三角更加稳固,三灵守护阵终于完全激活。
白灵的玉佩里,白衣人魂魄的笑容越来越清晰,她手里的安魂花己经完全绽放,花瓣上的纹路记录着从秦岭到归墟的所有故事。
老油条的潜水服上沾着些金色的颗粒,是玄沧的龙灵粉末,他兴奋地搓着手:“胖爷我这趟没白来,不仅炸了煞核,还捞了些龙灵,回去给老太太当花肥,肯定能养出洛阳最艳的安魂花!”
小望的铜铃在海面上轻轻作响,铃音里混着玄沧的意念,像首古老的歌谣,诉说着守护的意义。他指着远处的海平面,那里正升起一轮圆月,月光洒在海面上,泛着银白的光,与月光石的光芒交相辉映。
我望着那轮圆月,突然想起爷爷笔记里的最后一句话:“守脉不是终点,是传承的起点。”从吴承安到爷爷,从我们到三百年后的后人,守护从来不是一场孤军奋战,而是无数双手在时光里接力,无数颗心在地脉中共鸣。
幼龙的龙晶焰在月光下泛着金芒,它往我们身后的海面喷了口火焰,火焰在水上凝成道金色的光带,连接着归墟眼和洛阳的方向——是玄沧用最后的力量为我们铺的路,让地脉精气能更顺畅地流动。
回到船上时,甲板上的守脉令突然飞起来,悬在半空中,背面的地脉图开始旋转,中原的每一处地脉节点都亮起金光,像满天繁星。我知道,这不是结束,甚至不是中场休息。
因为三百年后的血月还在命运的天际线上,虽然双生煞的源头己毁,但煞母的残魂和血煞的余孽还在沉睡,等待着某个契机重新苏醒。
因为守脉令的地脉图上,还有些未被点亮的节点,藏在更遥远的地方,或许是西域的沙漠,或许是南疆的丛林,那里的地脉还在等待守护者的足迹。
但我不怕。
因为三灵守护阵己经激活,中原地脉有了最坚实的屏障。
因为玄沧化作了归墟的地脉灵体,幼龙在秦岭茁壮成长,无数地脉灵体在默默守护着每一寸土地。
因为安魂花的种子己经随着地脉精气散播到中原各地,等待着在某个春天破土而出,将守护的故事讲给更多人听。
甚至连海风吹来的咸腥味里,都带着股新生的气息,像是在说:路还在延伸,故事还在继续。
幼龙在船边盘旋了两圈,往秦岭的方向飞去。它的长啸在海面上回荡,带着希望和力量,像在与三百年后的自己约定。
我们站在甲板上,望着渐渐远去的龙影,望着平静的海面,望着中原的方向。守脉令缓缓落回我手中,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