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养心殿。

王稷端坐在龙椅上，听着暗卫的禀报。

王稷在暗卫完之后静默许久，才张口道：“他的意思是......没有解药？”

暗卫听见皇帝这语调，就知道此刻皇帝正压抑着汹涌的怒气，他不敢怠慢，赶紧道：“应该......是的......”

王稷闻言，又是良久无话，才对暗卫用有些颤抖的声音道：“那......他可有何话要对朕？”

暗卫犹豫片刻，还是咬牙道：“他......他了四个字......‘因果循环’......”

王稷顿时爆发出大笑来，只是这笑意......似乎有些难以言喻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