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将她打发出去,再不在四爷跟前露面的。”
谢庭嵘微微摇首,不赞同道:“这几个丫头都是母亲挑的。今儿才入爷的院子,明儿就打发出去,没得叫人说我不给母亲面子。且留着罢,左右不叫她随意见人也便罢了。”
“哎,倒是奴婢失察了。只念着四爷,倒是忘了夫人那处,该打该打。”青鸾轻叹一声,不由笑道。
剪昔一梗,强行按下自己摸头的欲望。她自己额间到底有无伤痕,剪昔自是清楚明白。那额头有伤一事,不过是剪昔自己编出的谎言,可既然这般,那这谢庭嵘又为何睁着眼睛说瞎话。难不成谢庭嵘认出了自己?
此念一出,顿时又被剪昔否决。自己自小到大,从未见过谢庭嵘此人。就是当日萧帝万寿华诞之日,这谢庭嵘也因着高烧不止,上书告假,并未在那万寿殿中露面。遂这谢庭嵘未曾瞧见过自己,又怎能识破自己的真实身份。就算谢庭嵘能认出自己,也理应将自己拿下,而不是现在的这般反应。如今瞧来,这谢庭嵘话里话外的意思,竟像是有意替自己遮掩一般。
剪昔只觉自己的头皮都要炸起来了,越发瞧不明白谢庭嵘的为人。心下暗自打定主意,今后行事要更加小心谨慎,万要与这谢庭嵘保持距离。
经此一事,谢庭嵘也懒得与剪昔等人应对,随意说了两句,便自顾离去。青鸾上赶着伺候,自没有旁的心思招呼剪昔几人,只随意将几人安置在院中的后罩楼内。
就这般,剪昔几人也算在此处落下脚来。欲知此后又有何故事,且听后文细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