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多,如今好像磨平了很多棱角添了抹知性的味道,想来是这么多年过去,她的个性也收了几分。
就算是欲盖弥彰,她也只敢坐得笔挺用余光去扫她。
年初六的天,在南方也是冷的,姜慢穿了件白色丝绸阔领衬衫,扣子解开两颗,有银色精致的锁骨链点缀,颈部的线条、锁骨,都惊艳到让人失语。白的,嫩的,哪里缺少些什么,缺少一抹红。
叶迎溪心跳错乱。
说了,她牌技蛮烂,从前输点赢点不太显得出,今天一来她心不在焉,二来姜慢大杀三方,她没过多久就见了底。
叶迎溪把倒数第三个筹码交到姜慢的手里,指尖有意无意地擦过她手掌心。
姜慢看她,明明只是挂着淡淡的笑,却笑得众生颠倒。
叶迎溪都无暇思考待会再输要怎么开口加码,可她接下来好像转运,连赢了好几局。
一局两局就算了,可她知道自己的水平,也了解十二岁征战牌桌经年累月大战三姑六婆的老姐,何况这桌上还有个碾压级别的姜慢。
所以她连庄的第四局结束后去掀了姜慢准备推进去的牌。
叶迎溪手上握着她的六筒和八筒,再看了跟她打给自己碰的七筒,还没动作,姜慢就伸手把牌拿走,然后推进机子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