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染,以免让感染事态日益严峻,加大医治难度。”
边镛微微颔首,没有吭声。
顾长安继续说道:“想要防止自身被这种怪异的‘风寒’感染,首先便要保证自身的居住场所足够通风,切忌门窗紧闭,若有太阳,最好将衣物、被褥之类拿到太阳底下去晾晒,其次,若无必要,不要扎堆,不要聚集,以免增加感染风险,更不要与病患待在一起,如果非要与病患见面,尤其是与病患面对面,一定要用干净的布巾蒙住口鼻,而且面对面的时候尽可能选择一些空旷通风之地,并至少保持五步的距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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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罢,他朝着身前的边镛一礼,道:“请抚台大人以官府的名义通告全城,尽快将如何防止自身被这种怪异‘风寒’感染的办法告诉全城百姓,并且在发布这则发感染通告的同时,顺便告诉全城百姓,这种怪异‘风寒’已经可以被医治,以安民心。”
边镛沉声道:“请先生放心,本官一定会尽快将通告发布到全城的每一个角落,让全城的百姓都知晓这种防感染之法。
“好。”
顾长安看了边镛一眼,又看了看那些官员,接着往下说道:“这是第一步,也是至关重要的一步,务必让全城的百姓都知晓这种防感染之法。”
“第二步,也是决定性的一步,抚台大人以及诸位大人,需要调集足够多的人手,将城中所有感染了这种怪异‘风寒’之症的病患集中在一处足够空旷的地方进行隔离、医治,这么做有两方面的用意,其一,可以防止这些病患感染更多的人,其二,便于医治、管理。”
“在进行第二步的同时,医治所需的药材,场地搭建的棚户,铺设的铺位,煎煮汤药的器具,区分病患的布条,干净的布巾等,务必保证充足。”
“还有,必须保证充足的人手可供调配,因为这是一项相当考验人力、物力和相互协调的大行动,任何一环都不能掉链子,更不能出现任何问题,否则,很有可能前功尽弃,甚至导致难以想象的后果。”
边镛神色肃穆。
他沉吟了一会儿之后,诚恳地朝着身前的顾长安拱了拱手,道:“请先生放心,本官一定会竭尽所能配合先生的。”
他话音刚落,在场这些大同镇的官员也齐齐朝着顾长安拱了拱手,异口同声道:“我等定会全力配合先生。”
也就在这时候,边军的那几位重要人物却深深地皱着眉头,他们想要说什么,可是一时间又不知该怎么说。
边镛注意到这一幕,立马意识到了什么,他看了顾长安一眼,道:“先生,还有一个问题...”
顾长安问:“什么问题?”
边镛没有回答,而是看了一眼那几位边军的几位重要人物。
边军几位重要人物中的其中一位,迈出两步,朝着顾长安拱了拱手,道:“先生,我们边军中也有不少士兵感染了这种怪异的‘风寒’,可是他们却不能像那些感染了这种怪异‘风寒’的普通百姓那样被集中转移、隔离,因为一旦这么做,会有两大风险,其一,大量转移那些感染的士兵,容易导致军心不稳,甚至还有可能再度酿成兵变,其二,镇守边防的兵卒一旦被大量转移,势必造成边防的各处要塞空虚,一旦走漏风声,塞外的蒙古骑兵一旦大举进犯,后果将不堪设想,所以边军这边的医治,只能就近解决,并在暗中进行,不能大量转移、集中隔离。”
这位军方的重要人物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,中等身材,身形微胖,坚韧、锐利的目光之中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忧郁。
顾长安想了想,说道:“大同镇是我们大明王朝的九边重镇之一,边防极其重要,绝对容不得任何闪失,这样吧,我将医治这种怪异‘风寒’的药方交给这里的几位资深大夫,并做一些注意事项的必要叮嘱,而我自己则带上几位大夫,跟着几位将军去边军那边。”
他话音刚落,军方的这位重要人物赶紧拱手一礼,道:“如此甚好,有劳先生了!”
不过这时候边镛却皱起了眉头,问道:“先生,如果只是凭借药方...那些个大夫他们应付得过来吗?”
顾长安道:“如果能够严格按照我的药方配药、煎药,并严格遵守我叮嘱的注意事项,不会有什么问题,怕就怕...那些大夫自以为是,擅自改动我的药方,因为我的药方与他们所知晓的治疗风寒之症的药方有很大的冲突,比如我的其中一个药方之中,有一味配药是大黄,几乎所有的大夫都知道大黄是虎狼之药,绝对不可用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