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要紧!小姐还是先跟奴才回府吧。想必侯爷也不会因为这事苛责小姐您的。”
“真的吗?”萧亦然惊喜,欢天喜地的进屋收拾好行李,坐上马车,一行人缓慢的向京城驶去。
那白画屏也确实是个会做人的,车上毯子、点心一应俱全,让萧亦然挑不出任何的不好。
她捏起一块绿豆糕放入口中,眼神瞥过被她收起来的衣服,低头沉思:这衣服是由白画屏送来的,而想害的人不仅能靠近它,还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药浸透入衣服里,看来在侯府也不是个等闲之辈。
马车突然剧烈颠簸两下,萧亦然回过神来,撩起窗帘向外一看,询问道:“怎么了?”
“没事!车夫踩到了石子儿。”
听到来人回话声,萧亦然微微点头,放下车帘。
凉风缓缓吹来,掀起车帘一角,一股血腥味若有似无的飘进马车。
萧亦然眼睛豁地睁开,眼神凌厉的射向窗外,心中一股不好的预感升上来。
不对!刚刚那个声音......
是从车顶传来的!
她抬起头,心中微沉,小心警惕的拨开车帘一角,只见车夫低头一动不动的坐在车前,双手无力的垂下去。
竟是死了!
那这周围人......
萧亦然一颗心沉到谷底,她从包袱中掏出一把匕首藏入袖中,然后一把推开死去的车夫,驾马狂奔起来。
身后银光一闪,一柄剑直直地向她颈脖刺来,萧亦然像是后背长了眼睛,立刻侧头一躲,避开了这致命一击。
手中匕首狠绝利落的刺入马背,马儿顿时哀鸣一声,像发了疯一样在路上胡冲乱撞,疯狂奔走。
马车剧烈的晃动,萧亦然死死的拽住缰绳,忍受着胃里的翻江蹈海,迅速转头和车顶上的蒙面黑衣人缠斗在一起。
那黑衣人此刻也不好受,马车的颠簸让他费了好大劲儿才稳住身子,还要分出心来与萧亦然打斗。
匕首和长剑碰撞出“嗞嗞”的声音,火花四溅,气氛紧张万分。
“谁派你来的?”
黑衣人不语,一个剑花略向萧亦然,差点划伤了她的脸。
萧亦然身子后仰,被他逼到马车边缘,堪堪欲落。
她手中紧紧缠住缰绳,挂在车边,稳住身形。
黑衣人纵身一跃,来到她的身边,手中的剑毫不留情的向她砍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