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着面具和兜帽、披着长袍,还长触手,这定位妥妥是哪来的关底BOSS吧?
尽管早就意识到了她妈在信乱七八糟的东西,但她也是才发觉这玩意恐怕比外表更不简单。也许不能简单地用原书的逻辑来套用,如果不先入为主,选择忽略掉那层记忆,她难不成是从弄坏神像——或者更早,从这个神像出现开始倒霉的?
反正她怎么想都觉得袭击未遂的鬼婴和它有点关系,而那面具也是在今早才出现的,虽然还不清楚到底是因为什么——
虞柠“啪”地合上了书。
无所谓,她会摆烂。
车到山前必有路,遇事不决突突突。
……要不然她先去搞把枪?
一切恐惧源自火力不足,万一有用呢!
看了看估计承受不了后坐力的手腕,虞柠遗憾地放弃了这个打算,她昨晚没太睡好,午后困意上涌就更倦了。她游魂似的飘回教室,飘回自己的座位,总觉得不知不觉忘掉了一件事。
是什么呢。
到底是什么呢。
尘封的记忆在上课铃响的同一时间被唤醒,虞柠大惊失色地看着捧着抽签箱进门的班主任,终于想起自己没有祈求上帝佛祖观音菩萨玉皇大帝太上老君保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