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才有资格穿。”
接着刘华又从麻袋里拿出来几瓶茅台,还有一些土特产,把闫阜贵羡慕的就差要流口水了。 同时闫阜贵心里也有了计较,能拿出这些东西来,尤其是刚刚那一包内部专供的香烟,那绝对不是一般人。 说句不好听的,别说他闫阜贵,就是他闫阜贵的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,没点运道,这辈子也别想碰这种烟一下。 那么背景就不是大家所想象都那样,一开始大家都认为只是一个普通公安的家庭。 很明显,这不是一个普通公安的社交圈子,背景是他无法想象的,那么闫阜贵就不禁泛起了嘀咕,他闫阜贵是个小人物,要是能抱上这么一个粗大腿,那以后就不用愁了,估摸着升个年级主任,那还不是小菜一碟。 他还没说了,刘华就抢先说道:“闫老师,看你的眼珠子滴溜溜乱转,想的有点儿多呀。” 闫阜贵讪笑着说道:“啥想的有点儿多呀,我压根儿就没想什么,我这不是觉得你华子了不起吗?连这么稀罕的东西都能搞得到。” “别想太多。”刘华笑着摇摇头:“有的时候啊,规划的太长远,反而不如你每天在门口薅几根葱、拽几头蒜来的实际,至少比较脚踏实地,好高骛远可要不得。” 话已至此,闫阜贵也只能尴尬的退出刘华的屋子,他可不是个不识趣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