朕以为,你虽不求王位,却自有将才。”
赵云飞低头一看,图上竟是一张幽州地形略图,旁边还有潞水、蓟门、龙城三处要冲之标注。
“这……”赵云飞一怔,“殿下早知幽州有变?”
“一个月前,有人送来密函,说蓟城有‘白衣军’聚众数千,自称‘预王’。”李渊面色微沉,“你该去一趟。”
赵云飞轻轻吸了口气,指尖拂过图纸。幽州啊——李渊、张衡都说那是下一场风暴的起点。第九人,终究要在那里亮出獠牙了吗?
“我可以去,”赵云飞缓缓道,“但若我这一去,便回不了长安,殿下愿信我一次?”
李渊缓缓点头:“你走前,朕封你为‘大唐行军都尉’,持虎符而行,节制各郡兵马。”
赵云飞抱拳深施一礼:“多谢殿下。”
他转身将图卷收起,心头却隐隐作痛。他知道,这是又一次出征,又一次跳进未知深渊。可这乱世的风浪,既然卷着他前行,他又怎能站在岸边袖手旁观?
柴绍在宫门外等着,一见他便道:“殿下真要你去幽州?”
赵云飞点头。
“我就知道,”柴绍摊手,“那我得先提醒你,幽州那地方,寒得很,人又怪,地又破。你去了,指不定连马都不愿拉你上山。”
“怕什么,”赵云飞笑笑,“马不拉我,我就拉马。”
柴绍忽然低声道:“听说那‘白衣军’里,有个人叫……傅藏阳。”
赵云飞神色一变:“你说什么?”
“傅藏阳,听说是从江南北上,随身还带着一块铜牌,刻着‘日月同辉’。”
赵云飞心头一震。傅藏阳……他穿越之前的大学宿舍隔壁,就有这么一个人,理工科出身,满口帝王心术、资本操盘理论。难道——
他捏紧拳头,目光望向北方。
“幽州……我来了。”
远处夜空下,一道流星划过北辰,照亮整个皇城之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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