寇遥进屋褪去外衣躺上新的床铺，闭着眼想着昨夜的事。

褚贺醉后竟然一直在叫她的名字，从寇遥到遥遥，一直嘟嘟囔囔个不停，她一离开褚贺远一点儿，他就开始闹，喊着要她。

寇遥闭着眼睛翻了个身，脑海里闪过一个人影，又渐渐消失。

再看去，已然呼吸平稳，眸子闭上。

翌日一早，下了朝的褚贺就把寇遥传了过去，寇遥被迫为他磨墨。

“今日你陪孤去青马寺一趟。”褚贺将批阅好的奏折放在一旁，抬眸看她。

“殿下信佛？”寇遥诧异的看着她。

褚贺没点头也没摇头，继续拿了一个折子翻看着。

“按照往年的规矩去拜访一下禅和方丈。”

信吗？她也不知道，之前她也信，现在不清楚了。

父母离婚的时候她拜过菩萨拜过佛，没人要她的时候她也拜过菩萨拜过佛，奶奶去世的时候她也拜过菩萨拜过佛。

可是没有一点儿用。

她还在拜佛，但不信了。

学姐的妈妈手术前她也拜过佛，学姐的妈妈去世后，她就把家里的佛像和菩萨都给砸了。

她想信他们真的存在，可他们从未显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