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分开。
凌云仙尊穿着月白道袍站在那儿,发冠上的青玉坠子闪着冷光,他眼角的泪痣被怒气绷成一点,\"萧瑶,你赢这些虾兵蟹将算什么本事?\"
风突然大了。
我摸着护心玉,温尘的温度还在,可这次渗进掌心的,是他昨夜说的\"凌云仙尊的剑,快过雷泽的雷\"。
台下的喧闹像被掐断的琴弦,明月仙子的帕子\"啪\"地掉在地上,玄风仙尊的笑僵在脸上,吴长老的笔\"咔\"地断了。
凌云仙尊踏上擂台的那一刻,我闻到了雪的味道——是他腰间那柄\"寒渊剑\"的剑气。
他望着我,嘴角扯出个冷笑:\"当年在雷泽,你抢了我的风头;今日,我要让所有人知道,废柴永远是废柴。\"
我深吸一口气,把护心玉按得更紧些。
温尘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:\"阿瑶,你从来不是废柴。\"
擂台边的护阵发出嗡鸣,像是在回应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