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呢?
沈兰开门见山地问:“大人有事瞒着我?可是与我有关的?”
萧寂想了想,最终还是将那封家书递给她。
“你自己看看,但莫要心急。”
沈兰看完后一言不发,连表情都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。
但萧寂明显能感受到她身上的冷意。
“多谢。”她把信还给萧寂,转身去将李烨叫了出来。
李烨刚脱了外衣准备躺下,见她神色不对,忙问道:“出何事了?”
萧寂走到沈兰身后,替她回答,“五日前,离掌事被下大狱了,朝臣们列举了他十数条罪状,半数大臣在御书房外长跪不起,还有上百名学子在宫门外支援,声势浩大,无可避免。”
这么大的动作,要说事先没有准备,沈兰也是不信的。
他们离京也就七八日,这件事离戈绝对早得到了消息。
但他不反抗,这是求死吗?
如果沈兰站在别人的角度上,估计也会觉得他罪有应得。
可那是离戈啊,是她的亲人,她怎么忍心看着他死?
“这个消息是四天前的,这四天里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,我们必须尽快入京。”
李烨好奇地问:“如此重大的案子,从核实到宣判也需要时间吧,犯人还有个秋后问斩呢。”
沈兰摇头,“离戈不同,太多人想让他死了,他进了天牢,能不能活到宣判都不知道。”
萧寂理智地提醒他们:“即使你们进了城,又能做什么呢?
天牢重地,你们想劫狱是不可能的,只要亮出你们的关系,他们会将你们连根拔起。”
萧寂曾犹豫过,他不该不该带沈兰回来。
她此时回京是非常危险的。
“我知道,但总不能在城外眼巴巴看着,哪怕赶不上,也得有人给他收尸。”
沈兰在身上披了件厚厚的斗篷,对萧寂说:“大人,我们先行一步,你……多保重。”
“沈兰!”萧寂喊住她。
沈兰回头冲他笑笑,“别担心,我们不会乱来的,也请你理智行事。”
二人转眼间就消失在黑夜中,留萧寂一个人站在原地。
他捏着那封信,狠狠地捶了一下墙壁。
随风听到声音出来,担忧地问:“主子,我们要帮吗?”
他们都清楚,此时此刻帮离戈,就等于与满朝文武为敌。
“那些禁军中一定还有离戈的人,我们得仔细谋划,不可轻举妄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