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了表情,就显露出些拒人于千里的冷淡感来。
人还是那个人,表情还是那副表情,却像是一切都变了。
薛西想说“那我们去别的屋子看看”,话头刚在舌头抡了一圈准备往外吐,却见淮南月再度轻敲了敲桌子。
她将所有人的目光引过来后,才不紧不慢地说:“我知道怎么找到她。”
日记里,第一件事是穿花绳,第二件事是猜灯谜,第三件事——
【今日三丫头弄了诗社,请姊妹们同去。我不爱诗,写不太来,但不好拂了三丫头的兴,便也去了,捞着了一个限韵的活儿,倒也有趣。】
参与诗社。
诗社得有人起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