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她的却只有猫尾巴无意识地嫌弃一拍。
颜酒:“……”
她又推推猫身子,这回回应给她的是:“呼噜,呼噜噜~”
颜酒快速闪回软魅嗓尾音拐着小弯,朝她愉悦下命令的一些话——
“喵~喵喵喵~调直播到下午,到中午前酒酒好宝贝你要是累了,我会一辈子放肆嘲笑你无能,喵呜~~~”
结果。
“哼。”她吐出一口混合郁闷、不爽、未尽兴的浊气,“自己吃饱立马呼呼大睡,一点也不管女朋友饿不饿死!”
她眼尾霞红,瞳孔因体内烧得太厉害,已呈现恐怖重金色。
实在气不过,一捏不停拍她手腕的猫尾巴尖。
“只负责起火不负责灭火的坏猫、恶猫!”
没什么力道地捏完,又怕把猫捏疼了,连忙去轻揉两下安抚。
早上五点的金色霞光染红了大半边天际。
有一丝透过二楼没拉严的窗帘,打在那张谷欠求不满的美脸上,眼里是无法自主降温的五百度旺火。
耳边尽是挥之不去的喘,脑海不停回放刺激肾上腺素、播不了一点的撩拨话。
导致洗三遍凉水也不顶用。
干脆吐着火热浊气,赤脚来到零下二十多度的地下室物理灭火。
再上去,已是早晨六点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