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萧妍也不回话,只是低下头去,自顾自地理了理袖口。
沉默许久,徐闽渊看了一眼毋越和魏禧材,欲言又止。
萧妍嘴角噙着笑意,扬了扬手,魏禧材和毋越便退远了几步,只剩下萧妍一人。
“好了,现在可以说了?”
徐闽渊又作了一揖:“微臣只是不明白,娘娘心中仍有事未放下,为何那日在永瑞宫,愿意出言以助荣妃娘娘。”
徐闽渊虽不懂何为情爱,但什么是恨,他年少时便已尝过了。他自小知道,对所恨之人,绝不能心慈手软。
萧妍喉头一紧,忽而觉得有一丝苦涩,却只是叹了一口气,淡淡道:“瑾常在是新宠,荣妃又刚复位,做局的人用一步棋便害了两个人,若真如那人所愿,真凶在暗,将来就还会有皇嗣被算计,本宫不能因为一己之仇,又耽误了旁人的孩子。”
失子之痛萧妍从未忘记,她恨不得将荣妃抽筋扒皮,但是若真正的幕后黑手不查明,便会有更多人承受萧妍曾承受过的痛苦。
“可那真凶,娘娘找到了吗?”徐闽渊一袭白衣,立在阳光下,双手垂在两侧,眸底的光晦暗不明。
想来卢贵人的事,他也已经知道了。
萧妍将目光投向院子里枯黄的枝桠,沉默少顷:“本宫有一猜想,不知对不对。”
徐闽渊看萧妍没有继续往下说,便也没有继续问下去,躬身退去一旁,同毋越嘱咐了两句煎药的方法,便告辞离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