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微没办法,只得作罢。
交流结束后的饭桌上,蒋方作为制片人说起这部影片的大致计划。
“大家都知道,金河马奖的评定就在半年后。”
饭桌交谈甚欢的人们全都安静下来。
“我们的目标自然是金河马奖。”
他说:“这是咱们纯粹艺术的最后一次机会。”
纯粹艺术,大概是几十年前一群搞艺术的文艺青年提出来的概念,正如其名指的就是那些无关利益的艺术行为。
“我上头的老板说了,赚不赚钱无所谓,大家玩得开心就好。”他说。
黎微敛了敛眸,安安静静坐在水萦鱼身边。
蒋方状似无意地朝黎微和水萦鱼这边瞟了一眼,忽然想起来似的说:“老板还说了,金河马奖咱们志在必得的,大家尽管放心。”
这话说得就有些奇怪了。
水萦鱼皱了皱眉,黎微注意到了便跟着问:“水小姐?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,只是觉得有点奇怪。”
“什么奇怪?”
“他的语气,他的神色。”
黎微有些发愣地问:“他怎么了?”
“圈内有一些奖,还没开始评选就已经出了获奖名单。”她说,“这你应该也知道。”
“圈内丑闻,多少听说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