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愧疚的。各取所需而已。”
她在隔壁别墅和楚礼一起待了一会儿,本想着帮忙整理一下房间,但因为身体实在不太舒服,而楚礼又不愿意累着她,于是被哄着劝着早早回了家。
此时已经到了傍晚,六七点天快黑的样子,她站在客厅中?央,没?开灯,借着黄昏那点从窗户窗帘缝隙投进来的光,看起此刻昏暗的周遭。
空无一人的寂寥,连个能动的活物都没有,她听到滋滋的电流声,埋在地板底下,埋在头顶的天花板上,混合她的呼吸声,奏出一段并不美妙的乐章。
她把装着药的塑料袋扔茶几上,慢吞吞地倒进沙发里,因为沉寂下来的四周,肢体的不适愈发明显,发凉的四肢,后背不住往外渗虚汗,包裹肌肤的衣料根本留不住几分?温度,她感觉自己浑身冷冰冰的,像是要死了一样。
她往后仰着靠在沙发背上,懒洋洋的短暂舒适从脊柱往上蔓延。
她看到天花板,桌上的玻璃杯反射的浅彩色光影映在天花板上,挺漂亮的。
她拿起手?机,划开与黎微的聊天框,最?近的消息停留在两周前,黎微说马上上飞机了,她说,一路平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