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前往认定。你不愿,我也没什么兴致。”
“此事到此为止。”
视身侧周昭越惊诧的目光为无物,长公主站起身,抬步,似要离去。
再朝着罗艽,投去最后一眼。“至于易姓一事,阁下,且三思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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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上三竿,罗艽恭敬不如从命地提着自己的小包裹走人了,留下独自觑目的周昭越,还有一票儿不明所以的官吏。
始作俑者长公主,正大步流星地朝外走着,迎了周围人诧异的目光,只笑着道了句,“天光恰好,何不趁着春意出游啊?本宫赏你们一日休沐,都放下手中活计,打马出春罢。不尽兴者,当罚。”
说罢,整个人风似的走出衙府。
不知这长公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没人敢上前,只周昭越急匆匆跟上去,“长公主,这,这太胡闹了!”
长公主头也没回,语气倒是含笑。“胡闹?莫非周少卿,有更好的解法?”
“公主!”周昭越急得直冒汗,就差‘扑通’一声跪下来了。
她见四下无旁人,也不再端着男人声调,再开口,立即恢复了原本音色。
“周空!”她压低声音,焦急道,“你这算包庇罪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