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笙笙眼神颇具杀气,她慵懒地抬眸:
“哦,依你之见我如何才配留在不负堂?”
黎霸天气势不输:“若你能斩掉寒江水祟的头颅,就是将功抵过。”
这怎么可能?
寒江水祟行踪诡秘,善于逃脱,又长居寒江水底,连长老出马都只能是镇压为主,刺杀为辅。
要说彻底根除,难于上青天。
四周的弟子叽叽喳喳地讨论着:
“刚入门的弟子怎么解决寒江水祟啊。”
“是呀,水祟岂不是一口就能吞下这姑娘了,还取头颅?黎师弟是不是刻意刁难?”
“怎会?我倒是觉得黎师弟说的在理,毕竟这么大的隐患,一旦引爆肯定后患无穷啊。”
……
面对这些萦绕耳边的蜚语流言,陆笙笙只是冷笑,她偏过头,饶有兴趣地说道:
“当然可以。不过——”
她的目光转向黎幼薇,目光犹似寒冰:
“那便带着师姐一起监工吧。免得真取了头颅,你们都不相信。”
啥?让自己去监工。
黎幼薇如遭五雷轰顶。
她保证,她哪怕在后勤天天扫地,这辈子都不可能和陆笙笙产生任何交集!
黎幼薇还觉得有转圜之地,她对着手指商量道:
“那个,师父啊,以我之见——”
宋音尘淡定回绝道:“为师觉得行。”
黎幼薇欲哭无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