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甚至越来越难受。
“江、江秋言……”
时雨用迷离的眼睛看她,脸上表情朦胧色气,带着致命的诱惑力。
江秋言喉咙滚动,哑声问:“怎么了?”
“不要这样,再稍微……”
话说到一半顿住,她只一个劲地在江秋言身上蹭。
那些欲壑难以填补,将她的理智灼烧殆尽,以至于她竟想求着江秋言快点……
但那种话她怎么说得出口?
江秋言哪能不知道她的目的,却忍着难受不肯更进一步,而是抓着她乱动的手放到唇边轻啄一下,说:“小雨,诚实地说出来,你想要什么,不然我没法满足你。”
时雨凝着的眼泪滑落,鸦羽似的睫毛上挂着泪珠,眼尾殷红似血,诱人至极。
“怎么样都好,疼疼我……”
江秋言的眼神彻底暗了下去,理智在这一刻湮灭,先前的克制土崩瓦解。
“好,这就疼你,不哭了昂乖乖。”
她说,疼疼她,多么可爱的用词,这怎么能不顺着她?
江秋言依她所言安抚她,在娇声低泣响起时温柔地亲吻她,切实履行“疼爱”她的责任和义务。
时雨本就处于极度敏锐的状态,在这种程度的冲击下,很快就坚持不住倒在了江秋言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