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提琴那年,我已经登台了。”楚玊提着包往门口去:“我说,我是你的前辈,我计较。”
安黛兰看着她背影,吃瘪:“你!荒唐,我几岁你几岁你来做我的前辈?”
“还有——“楚玊又转过身来,笑:“西剧场那边出了名设备老旧,椅子的螺丝老是松,演出前记得检查好。”
她出门,再落一句:“坐稳点,别摔了。”
楚玊记得唐玦的话,没有特地和她说。
四月底,楚玊拖着行李回到了唐玦南海的家。她有钥匙,直接开门。
不见人。就是空酒瓶很多,地上全是揉成一团的废稿纸,白板仍然被涂画得乱七八糟。
还多了一样东西,有一个箱子,不大,一立方米左右,挺精致的,皮的,掀盖的,像那种有些复古的藏宝箱,它突兀地摆在茶几边,却是空的。
楚玊收拾了会儿,把酒瓶子码好,至于稿纸她不知道唐玦还需不需要,就找了个纸箱来把这些都装了进去。再看看时间,十一点,不见人回来,但就算是晚课也该下课。她想了想准备去见一面吧瞧瞧,就出门。
走出巷子,前面是红绿灯,马路对面是学校大门。
隔着一条斑马线,楚玊站在庆楼春路的路牌下看见了唐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