瞬间软下来,“一会多吃点儿。”
……
在江边买了船票后一行人坐船过江,要到江那岸才允许野餐。
船上人很多,原本列好的队伍到船上就七零八落,赵新堂紧跟在叶忱身后,没办法,她现在眼里没别人……
好不容易找到两个挨着的位置,叶忱坐下才发觉旁边是赵新堂,他下意识往旁边挪了挪,但不起什么作用,因为座位本来就很挤。
船上满员后马上开动,船身也跟着开始摇晃,转个方向后太阳光毫不遮掩地撒在众人的后脑勺上。
即使是秋天还是很晒,赵新堂回头望向江面,手搭凉棚遮太阳,无奈光线太强,她一双大眼睛硬是眯成一条缝。
只是没等她抱怨,头上的光亮就消失了……
叶忱把自己的帽子摘下来戴在赵新堂头上,有一点点大。
有那么一两秒,赵新堂呆楞住,这是间隔几天后叶忱再次恢覆和她互动,此时此刻她心里就像两国恢覆建交一样激动。
“你戴吧,天热。”
赵新堂假装要还给他,叶忱扭过头去,没说话。
“叶忱,我没交过男朋友。”
赵新堂为那晚在书店的事做解释,虽然迟到了一点。
他“嗯”了一声,声音沈入冰凉江底。
远处的江上缆车正慢悠悠地移动,一如这座城市的缓慢节奏,和一群在青春中自以为长大还远的少年们。
……
没几分钟船就到对岸了,马云鹏带头找到一块位置不错的空地,在一棵大树下面,天然阴凉,绿草萋萋,很棒。
“快过来!我发现一块宝地!”
有时候赵新堂觉得要是没有马云鹏,他们这帮人应该会很无聊吧,毕竟自己很少讲玩笑,迟阿林嘴巴又毒,和徐滢一毛一样,谢浃泽呢倒是经常会讲,只是不好笑而已,叶忱,他就更别提了。
想到这赵新堂对马云鹏的印象又好了一层。
铺好垫子,零食全部倒出来,几个人围坐一圈盯着中间的零食堆,两眼放光。
谢浃泽先下手,把他买的薯片和可乐挨个分过去,“不知道你们爱吃什么,我就随便买了点,这里还有水果,都是切好的,想吃过来拿。”
在场人都知道谢浃泽一个高二的同学为什么混进高一的圈子来,要不是为了赵新堂,他没必要讨好大家。
趁着混乱,赵新堂把腰果和牛奶推给身旁的马云鹏,并拿眼神示意。
马云鹏马上领会,把东西推给叶忱,小声说:“新堂特意给你买的。”
叶忱低头看,牛奶是他每天都喝的牌子,腰果也是常吃的,他一下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儿。
吸管插进牛奶盒,叶忱几口就将牛奶喝光了,喝完还不忘把盒子扔进垃圾袋。
狼吞虎咽几分钟,垃圾袋里吃剩下的包装越堆越多,马云鹏提议,“我们玩扑克吧,我特意从家带来的。”
说完,他把扑克牌从袋子里拿出来,其他人表示同意,跟着把零食袋拿到一旁,中间空出来。
“我说一下规则啊,可能有人玩过,有人没玩过。”
马云鹏洗完牌摊开,接着说:“第一个抓牌的人抓6张,剩下的每人抓五张,第一个抓牌的先出,依次按顺序,每次只能出比上一家大一级的牌,比如五和六,七和八,四五六和五六七,贰可以管任意一张单牌,三张同样的牌最大,可以任意管上家的牌,大小王不能管单张,但是可以充当其他的牌,听明白了吗?”
赵新堂和叶忱一脸无谓,应该以前玩过或者听懂了,但是谢浃泽和迟阿林就有点懵。
“玩一把就会了。”,马云鹏最先抓一张,然后顺时针大家也都开始参与进来。
两局之后基本都掌握了套路,几个人欢欢笑笑玩了好半天,直到叶忱玩腻。
事实上他早就腻了。
“你们玩,我去下洗手间。”
叶忱把牌一扔,起身去找洗手间。
“咱俩也去吧。”,迟阿林对赵新堂发出邀请。
“ok!”
三人都上厕所,只剩下马云鹏和谢浃泽。
“咱俩要不要也应个景?”,马云鹏打开水果盒,捏了一颗提子。
谢浃泽捂着小肚子,“好像没有。”
“那别勉强,哈哈!”
说完两人各自沈默,谢浃泽躺下,看阳光从树叶间影下来,话到嘴边不知该不该问。
倒是马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