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县令屁股开花,趴在地上直喘粗气。
他这身体还真是不中用。
不过二十板子都要扛不住了。
梁镖头在旁冷笑道:“日日巡街选美,把你身子掏空了,还觉得是好事?”
宋蒹葭对兵勇说道:“先前那药丸,再给他喂三粒,缓解他疼痛之苦。”
说着并从兜里又摸出一个小瓷瓶,递给梁镖头。
“梁叔叔这是上好的金疮药,只要是硬伤,撒上都能立竿见影让伤口愈合。”
梁镖头了然她的意思,让他给孙县令撒药,这瓶金疮药他顺势就留下了。
梁镖头照做,拔开塞子,将药粉洒在孙县令被打出血的屁股上,而后收好放在兜里。
果然很快孙县令就不叫唤了,而且他屁股上伤口明显不再流血了。
“李巡抚大人,您继续审问,不说继续打,横竖有药,大不了就一直上药,一直打,看他能撑到什么时候。”宋蒹葭笑道。
孙县令听到这话,打了个寒战,却一个字也不敢说,只能在心里骂娘。
李巡抚再次拍响了惊堂木,让他继续招。
孙县令却吃了秤砣,铁了心,就是不再开口说一个字。
李巡抚下令打三十大板。
三十大板下去,孙县令半条命都没了。
梁镖头又给他上药,继续打,继续逼问。
孙县令很坚强,横竖一个态度,要么打死我,要么我就一个字不说。
众人明白,他所讲的事情,可见干系多么重大。
怕死的孙县令,宁肯死也不说。
李巡抚一时也无奈了。
就算把孙县令打死也没用,他只得停止酷刑逼供,又拿到家人性命相要挟,可孙县令就不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