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自己的那份渴望,连余温都不剩。
——让她怎么舍得?
感受到床边的年轻女人朝自己俯身凑来,郁落以为她要标记自己了。
不由紧紧咬住下唇,纤长的睫羽不安地扇动。
身体被碰到的一瞬,心脏几乎跳到嗓子眼,喉间不慎溢出一点低低的呜咽。
“姐姐别怕。”
耳畔响起的声音极为温柔,像是生怕用力一点就会将她碰碎。
紧接着,一双手探到她的腰间,将她整个人捞起。
郁落陷入了一个柔软紧密的怀抱中。
她高烧已退,但还处于低烧阶段,整个人软绵绵的,身上一片暖热。
祁颂将怀里人搂紧了些。
郁落来不及担心这样亲昵的接触是否会传染。她的指尖不安地揪住祁颂胸口的衣料,“不是让你标记我么......”
话音刚落,耳朵就被惩罚地咬了一口。
“呜......”郁落反应不及,轻轻地痛哼一声。
“姐姐,你是觉得我会看不出你害怕,还是觉得我会不在意你害怕,以至于任由欲/望驱使,草率标记你?”祁颂话里有几分失落。
郁落呼吸艰涩,揪紧手心的衣料,唇瓣嗫喏了一下。
“我不是那样想你的。”她小声解释,语气委屈又无措。
听得祁颂瞬间散去了方才的所有情绪,满心都只为怀里人疼痛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她轻轻说。
两人无声将彼此抱紧了些,空气一时落入短暂的安静。
祁颂踌躇几秒,还是选择柔声问:“姐姐方才在害怕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