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揽在郁落腰间的手不老实起来,忍不住向下挪......
“嗷!”一声呼痛,是她的手被女人急急忙忙地拍开了。
郁落从祁颂怀里退出来,“昨、昨晚做太多了,暂时不许碰我。”
郁落清泠的面容上努力维持着一本正经,然而脸颊荡漾着绯红,眼眸盈雾。
祁颂可怜巴巴地看着她,小声地乖顺应道:“噢。”
可是昨晚她心疼郁落刚出差回来,只克制地做了两次来着,这也算很多么?
祁颂陷入沉思,开始忍不住担忧起来——
出差前夜夜笙歌,出差后两次嫌多,这算不算床死的迹象啊?
而郁落则在尾巴被隔着居家裤触到一瞬的慌张里,不慎忽略了方才摸祁颂脑袋时,那针织帽里不寻常的轻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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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各怀心事,十指相扣出了卧室。
刚到走廊,郁落便被两个软团子撞了满怀。
“妈咪也醒啦!”桃桃清亮的声音响起。
她今年五岁,活泼又黏人。
“妈咪,也醒啦。”两岁的阿冉跟着桃桃说道,软糯而慢吞吞。
桃桃忍不住弯眸笑起来,“姐姐说话进步好快哦。”
郁落蹲下身子,满心爱意地将两个小崽搂进怀里,一人亲一口。
动作不太顺畅,因为她发现身体处于下蹲姿态时,塞在居家裤里的尾巴不得不被轻压,造成不可言说的感觉。
这未免实在太敏-感了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