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做些什么,无关我是谁。”
“冰洋,你能这样想,我真的很欣慰。”
刘冰洋苦笑一声:“师父,我三十五了,走过了这么多的国家,有了这么丰富的阅历,再想不开,就真的白活了,那就太愧对把我带到这个世界上的父母了。”
提到年龄,李鑫鹏很自然地就问刘冰洋:“你现在一个人吗?”
“嗯,一个人。”
“该找个伴儿了。”
“师父,您这是在催婚吗?”刘冰洋喝了口酒。
“婚不婚的不重要,社会发展太快,人心就容易浮躁,就是想让你给自己找个伴侣,当然,能结婚更好,结婚了,心定了,干什么的心都能定。”
“我也想过这个事,可是谁又愿意陪我四处风餐露宿呢?那可不是旅游,说不准就掉冰窟窿里冻死了。”
“说的什么话,呸——”李鑫鹏忌讳地呸了下,又急切地问,“怎么?你还要走?”
“嗯,我已经习惯了四海为家的生活,而且,我想用我剩余的生命去做些有意义的事儿。”
“有项目了?”
“还在构思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