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这么一忧虑没了气;孩子呢,估计也是那会儿落的病。”
江舒微拧着眉心:“什么?”
“她有躁郁症。”何玟喆很平静的说,“15岁的时候我把她丢进声茂之前她还有轻度抑郁,后来转双抗和躁郁了——你不知道?”
易筠的不合群不是装逼,也不是歧视,只是单纯的因为病痛的折磨,让她不去信任他人,产生各种厌烦、消极、负面的情绪,进而屏蔽社交。
“易驰均死活不相信自己闺女会得这种奇怪的心理疾病,跟神经病一样的不准她治疗。”何玟喆把茶冲上茶宠,“还是我跟他说交给声茂管管,兴许就能好了呢。”
江舒微察觉到什么:“所以后来……?”
“嗯。”何玟喆说,“我带她去看了心理医生,给她足够的空间,除了说好她一定会出道以外,遵守法律规章,不要挡我的道,剩下的随她的便。”
难怪易筠这么多年能和她看上去还和平的维系着这么奇怪的关系。
江舒微很难不怀疑她的说辞:“小易……这七年除了性格确实不讨喜,但是没有那么恐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