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舒微当时对她去这些不正经的场所没有任何主观感言。但是她的脾气去夜店,今天不闹出点事,明天也保不准。
果不其然。
而且正好就在出道前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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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晨3点半,练舞练的浑身酸软的江舒微好不容易睡过去,又被一阵刺耳的铃声吵醒。
“微微!”她连来电人是谁都没来得及看,接通后就是一声熟悉而急促的呼唤,她听出来是Cs,“易筠进派出所了!”
江舒微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床上起来。
那是冬天,不过22岁的女孩急吼吼的披了件羽绒服,披头散发的就冲进派出所了。民警见到这个面容姣好此时却惨白异常的姑娘,叫人先坐下缓缓。
“您是易筠的家属?”民警趁她脸色好转,过来问,“她在休息室里面——”
江舒微揪着羽绒服,声音颤抖:“她……她干什么了……?”
“没,没什么,您不用太担心。”民警见她几乎又要昏厥过去,赶紧说,“就是在酒吧和人起了冲突,呃,双方都有错,都受伤了。”
江舒微的脸“唰”的又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