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声,道:“旁人我又不管,她们既爱听灭绝老尼那套慷慨就义的说辞,那便饿死了也是活该,你可同她们不一样。”
周芷若听她口吐无礼之言,还说得这般理直气壮,唇一动,本欲责备其失敬于峨眉派各位师门长辈,但转念一想,这赵敏向来无法无天,怕是连自己的师父也能张口得罪,我又何必与她纠缠计较?最终只把眉头皱了皱,说:“我是师门中最年轻的一个入室弟子,武功平平,才疏学浅,却又有何独到之处?”
赵敏笑了笑也不答,取过桌上的酒壶来,兀自斟了两杯美酒,说:“先饮了这杯酒再说。”
周芷若看了看桌上的酒杯,鼻中已然闻到一阵酒香。赵敏饮酒,必是琼浆玉液,珍贵得很,可她却没有去动上一动。
赵敏也未发作,先拿过周芷若的酒杯,喝了一口,笑道:“这酒里没安毒.药,你尽管放心饮用便是。”
周芷若自小于峨眉修行,灭绝严苛之下,个个弟子清心寡欲,故以她天性不善饮酒,当时在绿柳山庄饮那十八年的女贞陈酒,也是一口入喉便觉呛辣,眼下不去拿酒杯,只因不喜酒劲霸道,却并非防备赵敏之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