眠的问题,感觉刨饭时都在走神。
吃完饭惯例是孟鹤眠洗碗,她刚把碗筷收好,门外的温舒窈就开始套外衣。
“我有事情要出门,晚上不用给我留灯。”
孟鹤眠盯住她:“去哪儿?”
这是她头一次过问温舒窈的私事。
温舒窈整个人都绷紧了,小小声道:“袖姐约我出去吃夜宵。”
“哦,”孟鹤眠似乎相信了她的说辞,继续低头洗碗:“早点回来。”
温舒窈把头点得像小鸡啄米,换好鞋一溜烟地跑出门,连声招呼都没打。
今晚月色寡淡,小城路灯昏黄,趋光的蚊虫在底下毫无章法地乱飞,看不出什么朦胧如幻的美感。
温舒窈拢紧外套,敲响了猫咖的后门。
片刻后,门吱呀一声打开,涂山袖披着水红色披肩,懒洋洋地打哈欠。
她一副没睡醒的模样,半阖那双狐狸眼将温舒窈迎进来。
“什么事?”
话虽这么说,可她脸上并没有多少惊讶,似乎对温舒窈的到来早有预料。
温舒窈找了个小板凳规矩地坐下,可怜巴巴地开口:“袖姐,昨天你帮我把脉——”
没等说完,涂山袖便执起她纤细的手腕,面色凝重道:“往来流利,如珠走盘,是喜脉无误。 ”
哪怕早有预料,温舒窈也略微睁大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