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怀抱,浑身僵硬无比。
在肾上腺素的分泌下,她能清楚地听见温舒窈软绵绵的声音。
“孟鹤眠,谢谢,我觉得好多了。”
这并不是什么宽慰的话,温舒窈切实感受到了身体的变化,可比热水袋疗效要好。
就这么短短几分钟,那股钝痛感就被一扫而空,取而代之的是让小兔想要喟叹的安全感。
或许是源自于心理错觉,或许是由于孟鹤眠特殊的命格。
总不能是因为,孟鹤眠是“孩子”的另一个妈吧?
温舒窈嘟嘟囔囔地滚进孟鹤眠怀里,还以为自己是小兔。
她把孟鹤眠当床,用毛毯给自己铺出一个舒适的窝,困得眼睛一闭。
“再抱一分钟。”
孟鹤眠哪里敢动,生怕温舒窈摸到不该摸的地方,当真数着时间,硬生生等到一分钟之后。
她拍拍温舒窈的肩:“小窈?”
回答她的只有温舒窈绵长的呼吸。
孟鹤眠难得纠结了几秒,权衡后还是拍了拍温舒窈:“醒醒。”
怀里人努力把自己缩成一团,试图躲避骚扰。
她睡眼惺忪,爪子扒拉孟鹤眠的背:“再让我睡会儿,好不好?”
似乎是在无意识地撒娇。
孟鹤眠脊背紧绷,陷入沉默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