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晃了好大一阵,最后终于在一个嘈杂的闹市停下。
它抖抖耳朵,听见了行酒令的喊声,传菜声,应该是某处大排档。
还有孟鹤眠疑惑不解地自言自语:“这包怎么重了点。”
“你太久没锻炼了吧?”万羡鱼毫不留情地嘲笑。
孟鹤眠乜她,开了瓶啤酒倒进杯子里。
两个玻璃杯一碰,小兔警觉起来了,孟鹤眠说是去帮忙其实是喝酒!
它是那么不近人情的小兔吗?又不是不答应,除非孟鹤眠有别的不可告兔的目的。
万羡鱼先将杯中酒一饮而尽,眼眸雾蒙蒙的,看上去不是很清醒。
她半是感叹半是玩笑道:“还是你了解我,来陪我喝酒。”
她又絮絮叨叨地谈了些旧事,桌子下的空酒瓶越来越多,人也越喝越上头。
到最后眼眶微红,却还笑着说:“亲人去世的感觉可真不好受,也难怪你外婆走的时候你天天垮着脸。”
孟鹤眠不说话,只是安静地听着。
末了,万羡鱼话音一转,又问起孟鹤眠来:“你外婆那家店筹备得怎么样了?”
“不怎么好,走路上撞到鬼了,他问我是不是要在江楼定居,还说要在三天后给我庆生。”
万羡鱼啪啪鼓掌,很想把孟鹤眠现在的模样拍下来,让她看看自己有多冷冰冰。
然而她自己的语气也不遑多让:“给你庆生?亏他想得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