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地摆出来给人看。
而孟鹤眠身边的人大多习惯将情感内敛,这样的表达实在不多见。
孟鹤眠给小兔顺毛:“睡会儿吧,睡醒就差不多到了。”
温舒窈迷迷糊糊地点头,很快沉入梦乡之中。
这一觉睡醒,天刚刚擦黑。
孟鹤眠照样揣着一只小兔,轻车熟路地回到她在尧城的家。
近两个月没人住,按理说桌子上都有了层薄灰。
但得益于孟鹤眠极简的家居布置,这里看起来还不算差,稍微收拾一下就能住人。
温舒窈东戳戳,西碰碰,很快得出评价:“这是你的家?看起来更像酒店。”
看这空空荡荡的茶几,什么都没摆的橱柜,属于是小偷来了都没地方下手。
黑白灰的房间配色更是没有一点让人惊喜的空间,单调得如同城市里淅淅沥沥的雨。
联想起孟鹤眠曾经的种种光辉事迹,小兔很担心她的状态。
她拆出一包新抹布,像是不经意地问:“你以前是怎么过的呀?”
孟鹤眠怀疑温舒窈其实想说的是:“你以前过的是什么非人生活!”
毕竟温舒窈喜欢把家里打扫得一尘不染,然后配上田园风格的沙发布和格子餐桌布。
三天两头摆几瓶鲜花,亲自下厨做好吃的晚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