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舒窈坐在她们对面,不知所措,仿佛被审判了似的。
“傻兔子,小兔一个月一胎,可人类的孕期是十个月。哪怕两者综合一下,怎么都得要四五个月吧。你这才多久?”
涂山袖亲昵地点点温舒窈的眉心:“没有孕反只是你运气好,你之后还会叼毛做窝——”
温舒窈忽地打断,认真解释:“我不叼自己毛,我一般都是偷孟鹤眠的衣服。”
末了低头,很不好意思地红了耳朵:“她让我随便拿。”
涂山袖:“……”
大意了,没想到孟鹤眠这人看着老实,哄小姑娘的手段还挺丰富。
白猫掀起猫唇:“笑死我了喵。”
涂山袖十分无语,换了个说法:“好吧,你之后会偷更多孟鹤眠的衣服,会因为缺乏安全感而焦躁,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。”
她补充道:“超级加倍的那种。”
温舒窈想说话,又被她捂住嘴。
涂山袖神情严肃:“然后你的身体会为那不存在的兔崽做足准备,比如,寻求另一半的帮助,并且准备好它的口粮。”
温舒窈只觉得自己一下子就不好了,什么、什么口粮?
她脸颊烧得通红,手忙脚乱地捧起茶杯作掩饰。
然而涂山袖不依不饶:“你难道不知道做母亲有多辛苦吗?到时候可别疼得哭哦。”
温舒窈腾地站起来,椅子与地板摩擦,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。
“别、别说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