鹤眠的表情,也不知道她进去了多少。
看她没有眼神光涣散,手没抖肩没颤,猜想应该是缓过来了。
自己却被那两下摸出了瘾,总感觉浑身都不对劲。
小兔直起身,从贵妃塌上扑通一下起跳,吓得孟鹤眠差点魂都飞了,手忙脚乱地去接。
可没接住,扑进她怀里的是温舒窈。
温舒窈很习惯坐孟鹤眠腿上,手搭上她的肩,啾地一下亲在她脸侧。
孟鹤眠猝不及防,差点没稳住平衡,她脑子嗡嗡的,还没搞清楚温舒窈要做什么。
怀里人瞧着耳垂都红了,却极其大胆地蹭了蹭她的腿。
神情很不好意思,实际上却揪着她的衣领问:“那今晚可以和我涩涩吗?”
孟鹤眠瞳孔地震。
温舒窈贴上来抱她,悄声撒娇:“想要。”
“这、不太好,”孟鹤眠艰难地后仰,企图远离以维持理智:“还是不要做这种事情吧,太激烈会导致流产,很伤身体。”
在她认知里,孕期的小兔非常脆弱,这种事情是万万不可以的!
温舒窈被这话气得磨牙:“我最后说一遍,没有、兔宝宝!”
然而孟鹤眠丝毫不受她影响,自顾自地说:“万一又疼,或者出现什么其它的并发症……”
主打的就是一个不听话的倔强。
温舒窈越想越委屈,嗷呜一口咬到孟鹤眠肩膀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