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在第一时间,他就自己手刃了沈确,根本轮不到他师兄替他出手。
但现在秦子笙为了替他报仇杀了人,不知道马上安排他跑路能不能行,杀人的时候有没有被人看到,现场可留下什么证据。
见文若垂头不语,秦子笙坐实了他是在担心那人,差点没忍住直接拿剑鞘抽他脑袋,平复了下心情说道:
“我还没那么闲,药是找人买的,早点休息。”懒得在和这个拎不清的师弟说话,秉持着眼不见心不烦,秦子笙跨步走出,回了自己房间。
他就说,秦子笙看着也不像是冲动易怒的人,原来是找人买的解药,这下文若是彻底放心,不然还要担心他如何跑路的问题。
或许是药效起了作用,一觉醒来的文若只觉得全身轻盈舒展,说不出的痛快,天还蒙蒙亮也不觉得困顿,沐浴更衣整装待发。
宫中前来迎接的轿子,也准时出现在门前,文若端坐在一人宽的小轿中,被人抬着晃晃悠悠的穿越高耸的宫门,穿行在庄严肃穆的宫殿群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