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力躲开的文若感受着额头上的重击,茶水混合着血液划过眼角。不在意的用衣袖抹了把脸,歪着头的文若笑出了声,甩开手上的茶叶,肯定的问道:“看的出来,肯定是被迫的了,要不然,他也不会每次看到我都像看到什么脏东西一样。还有一点你也说对了,我就是个没教养的东西。在隔壁山头上了活了十来年,除了死不了,没人教过我规矩是什么,教养是什么,你现在突然把我叫来谈教养,是不是晚了点。”
从没见过文若这般无赖的人,李苍全被气的手都在抖,指着他“你你你”的半天没说出话来。还是文若见状体贴的问道:“你是想骂我吗?话说你叫我来到底想干嘛?总不会是想骂我吧,要是这样我可不干啊,大老远的我回来一趟容易吗,现在那个皇帝老儿还不知道怎么追杀我呢,你那好大儿也恨不得一掌劈了我。”
提起望舒殷君赫,李苍全才将将找回一些自己的理智,强压着现在就掐死他的心情,咬着后槽牙的说道:“你还知道自己得罪了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