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,从容地否认道:“他们自小一起长大,兄妹情分当然要深些,三郎只是舍不得妹妹,并无私情,若不然,静娘这样好的姑娘,我们早就定下了。”
许活轻而易举地信了,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老国公夫人含笑点头,“婚事照常进行便是。”
许活道:“祖母已经请好官媒,正在备礼。”
老国公夫人笑着说:“结两姓之好是皆大欢喜的喜事,希望不要再节外生枝。”
许活附和:“侯府对婚事慎重,自然不会轻忽。”
老国公夫人目光锁定在许活身上一瞬,笑容变淡又恢复如初,称许道:“侯府是好的。”
许活与她打了几句笑里藏刀的机锋,便告辞离去。
几人目送许活走后,老国公夫人始终没说话,其他人也不敢出声。
堂内静了许久。
老国公夫人转头看见哭得可怜的外孙,心一软,叹气道:“你表哥有些糊涂,吓到了吧?回去好生歇着,往后不许再耽误功课了。”
方景瑜左右开弓,抹掉脸上的眼泪,答应完,行礼离开。
大儿媳小王氏终于不满道:“三郎冲动不要紧,可若是拖累了府里的姑娘不好嫁人,他如何承担的起?”